得上天纵之才，人又生得好。”

    和相仔细打量着和舫，笑：“比你还生得好，那真正是公颜如玉。人更是狂放不羁，经常喝醉酒大雪天在街敞赤足狂奔，惹得小娘妇人们争先恐后来追着瞧，常年宿在楼，儿们挤破了脑袋愿意养着他。

    谢归不仅丹青书画了得，喜好的东西也没个定数，过木匠，铁匠，算命测字先生，甚至还有段时日迷上了制香，突发奇想要将黄鼠狼的臭味炼成香，满城钻寻黄鼠狼，自那以后，京城再也没有听说谁家的被黄鼠狼叼走。”

    和相说到这里还是笑个不停，和舫也笑，脑里却想到在临安府时，守卫闻到的那些臭不可闻的气味。

    “那谢归如今可还活着？”

    和相摇摇，叹：“闻后后，谢归不仅仅在闻家门骂了几天几夜，还在早朝时混了，当朝指着元氏鼻破大骂，说他是自己寻死还不够，还拉上了闻后陪葬。朝廷臭不可闻，他是着鼻才勉站到了这里。

    元氏自幼脾极好，好得没了一帝王脾气，又与谢归算是同门师兄，对他只是无奈的笑笑，也不在意他的疯狂之举，让禁军放了谢归离去。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过他的音讯，钟大家去世时，也未曾见他来悼念。”

    和舫心百集，程惜惜那样的，不是谢归养来的，便是与他有莫大的关系，他微一沉，问：“那谢归母家姓什么？”

    “姓崔。”和相说到这里微微一笑，又续了一杯茶，“谢归这样的狂生，曾说过姓氏算什么，他曾经一天三变自己的称呼，只因觉得有趣。阿舫，京城了一双明睛的人极多，你与那程惜惜，怕是许多人都瞧在了里。”

    和舫垂眸掩了里的绪，他淡淡的：“我与她之事，没什么不可对人言。”

    和相叹气，和舫母当年被族里人狠了，恨极了族人。当年他考中状元之后都不愿意回去祭祖，那些族人见他派了官，还没见力上门去着他要好，结果他一应承来，将不成的混账去了官，吓得自己忙找借罢了他们的官，赶他们回了祖居，让人严加看起来。

    这些人要是当了官，那还不得惹抄家灭的大祸，他这是要他们全家的命啊。

    “太后这些年居移气养移，养得好，气也更是涨船。”和相叹气，“前些年，许凛在西北军，被闹来贪污军饷中饱私，军中士兵哗变，死伤上百人，报上来的却是死亡十余人，其余用秋笔法糊了过去，只说是受了伤。”

    和舫冷笑，死亡数目多了，许凛可要被追责，又如何逃得掉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