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张书。

    顾川看得火冒三丈，照着小就打。

    小冷不丁地被爹爹揍了，他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哇哇大哭，好痛。

    睡觉的苏筝被儿的哭声吵醒了，连忙上外衣床：“怎么了？”

    小听见娘的声音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娘…”

    苏筝见前的一片狼藉沉默了。

    小还在哭：“痛痛…”

    苏筝摸了摸鼻，叮嘱顾川：“你轻打。”

    顾川扯着嘴角应了一声，他虽然在气上，手上力也是收着的，冬日衣服穿的又厚，这小就是雷声大雨小。

    “站到那边。”顾川指着墙角。

    小垂丧气地走过去。

    顾川踢了一他的小：“站直了。”

    小背，努力站直。

    顾川看着小家伙站得笔直笔直，这才去午饭。

    见顾川走了，苏筝从房间里来，蹲在儿旁边说：“次不能撕书了，知吗？”

    “娘…”小委委屈屈的，小鼻哭得红通通的，角挂着两滴泪，见到娘更委屈了，桃里蓄满了两汪泪。

    苏筝亲了他一，安他：“你老实站着，等会儿就吃饭了。”

    小委委屈屈的扭了小，继续站着了。

    果然，吃饭了顾川就不让儿站着了，他问小：“知错了吗？”

    小垂着脑袋：“知了。”

    “次还敢撕书吗？”

    小搅着小手手，停顿了才慢吞吞地说：“不敢。”

    “嗯。”认错态度良好，顾川略微满意了，招手让他过来：“吃饭了。”

    小捧着他的专属小碗，埋吃了一碗米饭。

    吃完饭他偷偷溜房里，去之前还探看了看，鬼鬼祟祟的，确定爹爹在厨房洗碗，他跑到娘亲面前说：“娘，我们跑吧，离开爹爹！”

    苏筝手里剥好的桃差掉了，她有些呆滞地问：“儿，你说啥？”

    小小嘴叭叭的告状：“爹爹不让我睡觉，还打我，好痛的，我们去找外公，不回来了！”

    苏筝把手里的桃到儿嘴里，怜地说：“儿，多吃桃吧。”

    小还想说话，奈何被了一嘴桃，没法说了，他鼓起腮帮嚼了嚼，觉得好吃，又伸手去拿没剥的桃，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