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但还是模仿自己从前的姿势，吞云吐雾。

    嗯，云能吞，鼻里。雾吐不来。

    车重新启动了，但只前了短短一截，再度停。

    孟越打字：有害怕。

    应泽看到，轻声：“你还会害怕。”

    他神温柔。孟越对上应泽视线，竟觉得对方里有一丝说不的。

    孟越愣了愣，以为这是自己幻觉。他比应泽大几个月，虽然应泽嘴上不认孟越作“哥哥”……好吧，但他们是同学，平辈相，又是神契合的挚友。这都是应该的，可怎么会有“”？

    一定是看错了。

    应泽不知孟越这些心理活动，甚至不知孟越在仔细看自己的表。他又一烟，燃烧烟草的雾气过了肺，被吐来，一团白雾在应泽前渐渐散开。

    他中说：“总要试一试。”

    孟越：我只怕不能。之后要怎么，就毫无绪。

    应泽看在里，眉尖微微拧起。

    孟越剖析：我好像变胆小了，害怕失控。

    应泽轻轻说：“为什么会这样。”

    孟越打字：之前没告诉你，我还记得一些其他事。

    接来，孟越大致描述了自己昨天回忆“车祸如何发生”时想到的画面。自己待在车上被撞死、车走上人行一样呗撞死。最后总结：太真实了，像真的发生过。

    难怪他心有余悸，在风险前踌躇。

    应泽看到屏幕上的串文字，却很困惑，斟酌着问：“你觉得问题在哪里？”

    这是个正经疑问句。

    他认可“或许孟越的车祸有问题”，只是不知查验方向。

    应泽接着说：“我当时有想过，是不是有人想制造意外，抢掉你谈的那笔单。只是过程中了差错，找来的人心理素质太差，在撞完行人后直接崩溃，所以让你伤那么重。但警方有查肇事司机名账和最近几个月通话记录，一可疑迹象都没有。”

    孟越意外，没想到应泽竟然考虑过这方面。

    应泽继续：“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年初有段时间，那人总喜去各庙、观祭拜。但也没到走火的地步，隔三差五去一次，捐香火钱。哦，还去过天问观。”

    孟越打字：你叔叔那个？

    应泽的小叔早年了家，在城外一座观修行，现在已经是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