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

    总之，在看到应泽瞳孔一瞬间缩小的时候，孟越扣住好友想要离的手。

    孟越：“你对我，和阿姨对我，不一样。”

    他重复最后几个字。

    这句话后，应泽的睫微微颤抖。树影婆娑。

    孟越看了片刻，继续说：“这么看来，我爸妈炒菜，效果应该也不错。”

    他声音一低缓，而应泽随之镇定，说：“是啊，叔叔阿姨……”

    孟越拇指着好友指侧，他觉得应泽都开始颤抖。绯红从白皙优的脖颈一路蔓延，也许他都在发红。

    俊秀的、隽逸的应总，被他一句话，就欺负成这样。

    孟越慨：之前也没发现，原来我这么坏。

    应泽呼凌，行切换话题：“你还记得那天的红烧吗？”

    孟越一愣：“记得。”

    应泽问他：“那顿给你的觉怎么样？”

    孟越想了片刻，诚实回答：“没有对比，觉不来。”

    应泽：“我有两个想法。一，‘’给你的补充，是因为你理智上觉得‘’才能补充力，可实际上，也许其他东西也可以。”

    孟越：“比如？”

    应泽：“我送你的礼。”他停顿一，“之前看到一支笔，觉得很适合你，但没来得及买来。待会儿给胡发个消息，请她帮忙定。”

    孟越：“嗯哼。”

    应泽：“可能和‘烧东西给去世的人’原理差不多……”

    孟越扣他手的动作骤然收。

    应泽无奈，用另一只手了眉心，说：“最重要的，是其中‘想要你过的好一些’的祝愿。比较不一样的是，你还活着。”

    孟越：“听起来真兴。”

    应泽说：“这只是个猜想。你之前说，那个男人说，‘还有人在等你’。话里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传统宗族观念很看重这个，去世后得有人扫墓、摆供品，否则就要成为孤魂野鬼。他那句话，多少有羡慕吧？是不是说已经没人等他了？你就不一样。”有孟英哲夫妇照料，还有应泽跑前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