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你怎么欺负人”，另一边则说，“就该欺负一，凭什么总是我那么纠结，你不为所动”。

    应泽的嗓音来，像是很虚弱，说：“你问就问，为什么这样啊。”

    孟越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可能，有越界。

    但他迅速镇定，觉得此刻松手，才是心虚表现。所以孟越理直气壮，说：“我想看看你的睛啊。说真的，你怎么知我在这边？”

    应泽微微拧眉，还是那个答案：“没多想，就是……意识吧。”

    孟越想：有可怕。

    应泽纠正：“也不算很‘意识’。你之前不就很喜靠在这边和我讲话吗？”

    孟越一愣。

    对啊，车祸之前，和他应泽时常这样。那会儿应泽的办公椅会再往后一，两人之间拉一不显生疏但又足够隔开的距离。

    他的手从应泽上去，应泽察觉到，自己伸手，摸了摸刚刚被孟越住的位置。他脸颊上的绯淡一些，可耳而是红的。

    孟越有冲动：老妈说和他说清，那现在？

    又阻止自己：不行！等解决了这些事儿之后。

    他心烦意，趁接的效果还没消失，问：“胡婧那边说好了？”

    应泽放松了：“嗯，说好了。”

    之后胡婧来送材料，再到她拨线，孟越一直都在。

    而在她到了紫微居后，孟越看着一份面拟好的谈判程草案，说：“巧了，这家老板喜紫微居吧。我记得那次和他们吃饭了个什么来着？羊蝎？好吃的。”

    应泽：“……”

    应泽诚恳歉：“我忘了和胡说，把你那份菜也叫上。现在给她说一。”

    孟越：“……”

    应泽打电话。他说，那个朋友吃的比较多。

    孟越不满，手在应泽肩上，说：“说清楚，哪里多？”怎么好好的就被应泽说成饭桶。

    应泽笑了笑。屋很和，他只穿了一件浅蓝衬衣、着一件背心，都不算厚。这会儿笑起来，孟越能摸他肩上微微颤动的肌。

    应泽说：“吃饱喝足比较好活儿。”

    然后回去，要求胡婧十人份的菜。

    孟越慨：“这‘吃饱喝足’得太过了吧？”

    应泽说：“嗯，之后毕竟有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