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越笑了：“为什么不说？”

    应泽嗓都哑了，说：“我已经——”

    不行了。

    他们一起过了没日没夜的几天。

    理由很官方，说应泽要倒时差，原本就白天黑夜混。

    这之后，终于到初八。孟越给父母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和应泽一起去见他小叔。孟家夫妇倒是没什么联想，“小叔”这一称谓，和“清心”比起来，实在很不一样。

    他们只问了句，孟越和小泽要不要回家吃饭。但问完之后，岑丽珠就一拍额，说：“哎，既然是去见辈了，应该就和对方吃。不过老孟，咱们是不是也该提一提，和小泽辈正式见个面？”

    孟英哲好笑，说：“孩还没说什么。”

    岑丽珠说：“孩不讲究这些，咱们要讲究啊。”

    说完这些，她又疼，和孟英哲抱怨。之前岑丽珠一度起了提前退休的心思，但后来捱过老孟院，岑丽珠又能提起神。这会儿想想，也庆幸，好在儿把自己劝住了。

    那个时候，这一届学生已经开始写毕业paper。院里领导知岑丽珠家况特殊，所以她只带两个学生。可大概是那段时间太忙，没有和学生及时沟通。所以到后面，于各原因，分给岑丽珠的学生，底都有薄弱。

    “别说写的怎么样了，就语法，我都要改好多。老孟你说，我又不是初中老师！”

    两人说着说着，话题渐远。

    另一边，应泽开车，后备箱里还带了给小叔的拜年礼。路上，他问孟越：“哎，你说，门重地，你会不会被弹去？”

    孟越原本在拿树叶比划新法诀，听了应泽的话，他斜过去一，“呵，男人。”

    吃抹净了，就变坏啦？

    应泽听孟越的意思，笑着说：“没事，待会儿我保护你。”

    孟越眯了眯，说：“行，我等着。”

    两人一路闲聊。之前在国外，电话里，虽然也是事无细地讲话，但到这会儿，还是回忆起一漏掉的细节。这样到了天问观，因已经是工作日，比起过年期间本地新闻里的景象，这会儿来客已经减少很多。但到停车场时，应泽还是找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一个车位。

    接着就是上山。

    应泽拎着东西。看着是他拎，实际却是孟越控制着，东西轻飘飘浮在半空，应泽只是个样。等到了天问观，有士带应泽去观主那边。应泽了门，小叔正在画符。带他来的士说：“最近在卖平安福，受迎的，大家都在加班。”

    应泽好笑：“嗯。”

    门一关，清心抬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