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烨脱而，“真的假的？”

    林幻一个劲儿地往里缩，躲不开他，最后没法，只好一叠声地说：“你厉害你厉害……”

    “谁？”曹烨脑中闪过一个名字，想到了便问，“梁思喆？”

    “你我。”林幻说。

    曹烨这次没去扯她的被，只是坐在床边，侧躺过来凑近了问：“你真跟梁思喆睡过？”

    “差在哪儿啊……”林幻懒洋洋的，侧过，微眯着看向他，“咱俩别不一样，没法比吧。”

    从浴室来时，林幻还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副没缓过劲儿来的慵懒模样，听到靠近的脚步声，睁看向他：“这就要走？”

    冲的时候，曹烨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脑了。

    “哎呀你问这个什么，幼稚不幼稚啊。”林幻躲开他，拉起被将脸埋起来。

    曹烨跟她闹了几分钟，也觉得有些无趣，松开她，翻了床。

  “什么年轻人，”曹烨笑了一声，“你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

    “算了，我不习惯跟别人睡，”曹烨果然想也不想地拒绝，躬捡起他那件破仔，“会睡不着。”

    “我不信。”曹烨说罢，从床上起，有些不悦地朝浴室走。

    “嗯……让我想想，这两年还真没有过，以前倒是有。”

    “好吧。”林幻说，并不多作挽留，开始聊起别的，“你们今晚跟梁思喆吃饭，是为《至暗抉

    “我问你，”曹烨没松手，将她的颌扳回来，大脑一，把脑中闪过的想法问了，“梁思喆跟我，谁更厉害一？”

    “你轻，”林幻偏过躲他的手，笑着说，“不是去洗澡么？快去啊。”

    ——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的？光是想到跟梁思喆睡过同一个女人，这想法就令人……窒息？恶心？倒胃？

    “我跟梁思喆，谁更厉害一？”

    好像都不是……梁思喆在床上会是什么样的？

    “那你总睡过跟你年龄一样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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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幻躲在被里闷声笑：“你快去洗澡吧。”

    “是么？”曹烨忽然有些兴趣，要床的动作停来，扭看着她问，“差在哪儿？”

    ，等等，怎么会想到这个方向的？曹烨赶把脑中的画面清去，对于其他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他实在没有兴趣去想象。

    “说话。”曹烨探去拉她的被。

    不过，林幻说的那句，还是梁思喆更厉害一，不可能是真的吧？

    “是不是？”曹烨朝她靠过去，着她的颌，“你跟梁思喆睡过？”

    “留过夜嘛。”林幻这样说着，但她知曹烨不会留来。曹烨从不过夜，完就走，没有过例外。

    “差两岁差不少呢。”

    林幻冲他笑，不说话。

    “都凌晨两了。”曹烨说。

    两脚刚着地，林幻从被里了睛，眨眨地看着他：“其实还是梁思喆厉害一。”说完又飞快地躲回了被里。

    算了，怎么又想起这茬来了，没完没了了还……曹烨扫兴地拿了浴巾，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