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用说了，”梁思喆几近冷淡地说，“我不需要，也不接受。”

    他站到郑寅面前，量笔直，比郑寅稍稍几厘米，脸上的绪此刻也收了多半，站在透光的窗前，清瘦的像一把闪着锋利刀光的薄刃。

声。

    郑寅在心里无声叹了气，看着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语速慢，半句话刚说完，梁思喆又问了个问题：“既然这样为什么当时要找到我，把我带到这里？”

    “我在。”他的嗓哑得厉害，推门走来，看向郑寅，语气平静而冷漠，“您说。”

    话刚说一句，梁思喆就开打断了他：“过去的事您就不用提了，我不需要怜悯。”

    郑寅愣了一，回过神来：“好，那我们就只说今天的事，刚刚那些话……你听到了对吧？”

    梁思喆直切重，一也没打算绕弯：“这角你们一开始就打算定曹烨是吗？”

    说到这他顿了顿，抬观察梁思喆的神，梁思喆微皱着眉，眉间淡漠而冷峻，并没有要打断他的意思，他便接着说去：“每一电影，我们在定一个新人之前，都会行很多筛选。你看到今天那几个和你们一起试镜的男孩了吧？他们已经过了好几工作人员的筛选才能站到曹导的面前……你呢，很幸运，被曹导一挑中，可是你要知，曹导当时跟你说的是，如果你想试试，就跟着我们来北京，但在角确定之前，谁也不能保证你一定会被选中，包括曹烨也是这样，否则今天我本没必要把他接来试镜。”

    这孩的个还真是符合他的形象的，郑寅心，一个新人，好歹跟前辈服个啊，哪有一上来就想掌握谈话主动权的……但他没说什么，温和地笑了笑：“好，你想问什么？”

    算了，不会更糟了。梁思喆想，既然无法回避那就索去直面吧。

    过刚易折啊……郑寅看着前这个单薄而锋利的少年，脑中现这几个字。

    梁思喆“嗯”一声。

    郑寅想了想：“一开始的确是有定曹烨的想法……”

    没想到梁思喆并不打算合，抬看着他：“我问，您答，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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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来也可以，那我就在外面说了。”顿了顿，郑寅又说。

    “好，那这个也不说了，”郑寅话不多说，，“那就说一关于这次选角的事吧。”

    “有些过分，我知，我替那几个老师跟你说声对不起……”

    “试镜结果已经确定了是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郑寅也不打算粉饰太平了，摇了摇，直说：“思喆，你不了解启用一个新人有多冒险，这关系到几百万，甚至是上亿的投资，数百个工作人员的心血，我们必须要对角负责。”

    “思喆，”郑寅斟酌了一措辞，谨慎地说，“你学校的老师和我说了你的况……”

    他说了很一段话，乎意料的是梁思喆一直没开打断自己，只是在听完之后平静地：“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