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看着曹烨，片刻后在他面前半蹲来，一条的膝盖撑着地面，然后伸手握起曹烨的一只手腕，让他的那只手平摊在自己面前。

    他把那剧本拿正了，搁到曹烨的手心里，然后平视着他的睛，几乎是郑重其事地轻声：“谢谢，不过……”

    顿了顿他才接着开，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刻的温柔时光：

    “它是你的，好好收着吧。”

    连同你的天真一起，别搞丢了。

    N-第四章-1

    黄千石被曝毒的第15天，网络上关于这件事的讨论度已经大幅消减，但由于近半个月来娱乐圈风平浪静，所以“黄千石被遣返回港”这个话题一现在榜单上，还是迅速爬上了搜首位，连带着把梁思喆和电影《至暗抉择》又送上一回搜。

    第二天程端拿着新的舆报告推门走曹烨办公室，坐到他对面：“昨天的讨论度上了这个周的峰值，我觉得要赶快发官宣了，趁大家现在对这件事儿还有兴趣。”

    “发啊，这事儿你定，”曹烨接过舆报告扫了一，抬看他，“既然合同都签了，那后面的宣传程就你的节奏走，这还用跟我商量？”

    “一回跟这么大的腕儿合作，我这不是心虚么。”程端笑着和他开玩笑。

    “得了吧你，说得我们公司跟多没见过世面似的，”曹烨也笑，“说起来梁思喆还没你岁数大呢。”

    “你说这个可就扎心了啊……我是想，如果可能的话，我们给梁思喆拍一张定妆照，跟官宣消息一块曝来，效果应该会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桌上的手机震起来，来电话了，曹烨敲着键盘回了个邮件，没急着接电话：“只要他档期合适，我没意见。”

    手机一直在震，程端没忍住瞥了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秦真真”——看来最近那则关于曹烨跟林幻分手的传闻是真的。

    “得嘞，”程端站起来，“你要没意见，那我就放手去约了啊。”

    “我怎么觉得你有奇怪呢？”曹烨抬看他，“这么小的事儿以前没见你跟我商量过。”

    程端正要转离开，闻言又扭朝他笑：“是么？那什么，公司最近有人造谣说我要谋权夺位，我这是给你吃定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