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喆忽然抬手揽着他的肩膀，凑近了，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清的音量在他耳边问：“那跟黄千石比怎么样？”

    曹烨笑了笑，没搭腔。

    一秒梁思喆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音量恢复平常大小，看向他的神里掺着一丝半真半假的认真：“说实话我还在意你的回答的。”

    曹烨听了倒是没炸，笑着骂了句“”。

    “主要是你炸的比较固定，好吧我说了，”程端笑了笑，“你俩这氛围不像敌见面，像老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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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烨看着屏幕上刀疤造型

    梁思喆用手背抹了一嘴角，闻言笑：“我刚想说要去洗澡，你这样说，我倒有些舍不得洗掉了。”说着用手指了自己脸侧的那疤。

    “不用不用，特别好，”曾燃从监视前抬，“思喆你要不要来看一？”

    “我能说吗？”程端看着他，“你听了别炸啊。”

    看曹烨不想多说，程端也就没再多问，成年人之间的讲究适可而止，没必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而给别人添堵。但程端的确对他们刚刚的肢碰有些意外，梁思喆搭肩凑过来跟曹烨低声说话的那一幕甚至看上去有些亲密，程端没想到他们之间会这么熟——梁思喆问了句什么？程端忍不住猜测。

    目光收回时他扭看了一站在旁边的曹烨：“忙完了？”

梁思喆从刀疤的状态中脱离来，看向曾燃问：“曾导，可以么？要不要再来一组？”

    棚里有些闷，梁思喆把上那件衣脱来，搭在手臂上，里面自己的那件黑T，然后走到监视后面，空着的那只手撑着桌沿，弯腰看了看刚刚拍的定妆照。

    曹烨“嗯”了一声，心里猜大概是程端刚刚替自己晚到解释过了。

    梁思喆笑了笑，松开揽着他肩膀的那只手，转把搭在手臂上的那件衣扔给宋清言：“拿着，我洗澡去。”然后自己先一步朝门外走，宋清言小跑着跟上去，给他引着卫浴间的位置。

    定妆照效果相当好，剧组之前因为补拍的事全员丧了好一阵，但梁思喆今天只来了这一回，就好像给剧组注了一大剂量的心针，棚这气氛甚至比去年拍摄时还要更好一些。

    曹烨撑着曾燃后的椅背，微微躬看着屏幕上的定妆照问程端：“老盯着我看什么？”曾燃起要给他让座，被他着肩膀压回去了。

    宋清言拿了一瓶矿泉，跑过来递给梁思喆，梁思喆直起，接过来拧开瓶盖仰喝了几，把瓶又递给宋清言时，曹烨在旁边说了句：“这造型适合你的。”

    “你用得着和他比？”曹烨看他一。距离很近，耳廓几乎能受到梁思喆说话时轻微的气。

    “比他好。”曹烨给了实话，他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撒谎。

    “我有那么容易炸吗？”曹烨直起，瞥他一，“说。”

    梁思喆离开后，曹烨站在监视后面看了一会儿刚刚拍的定妆照，程端一直往他脸上瞄，一副言又止的模样，让他想忽略无视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