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拍得好看的，梁思喆这时候看上去好啊，好像还没演《红男红女》吧？”见曹烨不说话，曹屿宁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在一旁看着那张照片自顾自地说，“这照片看上去还的呢……”

    “假的。”曹烨说。

    这照片都多少年了，居然还有人拿来揣测梁思喆的取向……喂，你那么多绯闻报都白上条了啊。

    “梁思喆的照片你居然都不开看，你就是这么对我偶像的！”曹屿宁大声控诉他。

    “暧昧的吧？”曹屿宁收回手机，自己低看那张照片，“这篇报说梁思喆跟这人是一对儿！”

    曹烨懒洋洋地从桌上撑起上半，一只手支着打发他：“程端搞宣传的，应该会存这些照

    某天午后曹屿宁来曹烨办公室，曹烨吃完午饭正有些犯困，拍摄群里传来几张照片，手机在桌上震得嗡嗡响。曹烨拿过手机，开一张照片，照片拍得是曾燃和梁思喆站在一起讲戏的画面，梁思喆垂看向手里的剧本，侧对着镜。

    我当然知，曹烨心，因为被挡脸的那人是我。

    《至暗抉择》补拍行得比预想中还要顺利，梁思喆一来，先前难以理的很多事都迎刃而解。就连之前最难搞的女演员庞莹，一听说梁思喆会参与补拍，原先给的一天档期立刻放宽到了三天时间。

    “怎么就假的了？你怎么知是假的？”曹屿宁直起看着他，不同意他这么武断，“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为什么要挡脸啊……”

    “我闲的啊。”曹烨把埋胳膊里，懒得搭理他。

    曹烨偶尔会开一两张看一，大多数时候扫一就过了，旧消息被新消息刷走，没开的那些照片就像被冲到岸边的沙砾，很快就被遗忘了。

    N-第四章-5

    “居然都过期了……”曹屿宁还在往前翻，又忿忿地咕哝了一遍。

    “还好吧！天天看剧本有无聊。”曹屿宁也不抬地说，翻完了今天群里发的照片，又开始往前翻，不满地嚷嚷，“哥你怎么都不开这些照片啊，都过期了！”

    项目制作组的微信群在沉寂了数月之后，因为这次补拍又重新活跃起来，制片人徐安乔每天都会发来补拍现场的照片，拍曾燃，拍片场工作人员，拍剧组伙，但拍得最多的还是梁思喆。

到曹烨面前，“你看这个！”

    他只看了一，曹屿宁就凑过来了，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好帅啊！”说着手指划动屏幕，往后翻着照片。

    曹烨埋着嗤笑一声，声音听上去有些闷：“他又不是我偶像。”

    曹烨瞥了一屏幕上那张照片，照片拍得模糊，昏黄的路灯，两个相仿的少年走在一起，脸的少年很容易辨认，是留着短发的多年前的梁思喆，他的胳膊绕过另一个少年的脖，张开手掌挡住那个着兜帽的少年的脸，让镜拍不到他。周围跟着一圈举着手机想要拍到他们的路人。

    曹烨没在意，上半趴到桌上，枕到胳膊上，眯着看他，懒懒地问：“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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