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我说小曾导演，你不会真的上梁思喆了吧？”

    曾燃几乎招架不住徐安乔的调侃，竭力把话题拉回正轨，用他擅的电影语言：“思喆跟其他人的对比就好像胶片跟数码CMOS成像的区别，你知数码拍来的东西是无可挑剔的，但胶片的细腻和质是数码无论如何也取代不了的……思喆就好像胶片一样，他演来的东西，有一富于颗粒的细腻。”

    徐安乔拍着他的肩膀笑：“小曾导演你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啊……”

    “一富于颗粒的细腻……”曹烨重复了一遍他最后一句话，嘴角轻轻勾了勾，笑得有些玩味。

    徐安乔笑得夸张，曾燃恼于“对弹琴”，抬看向曹烨，寄希望于他能给自己一些认同的回应。虽然他跟曹烨差不多年纪，但曹烨几乎算是挖掘他的伯乐，他们之间认真地聊过几次电影，曾燃一直觉得曹烨是懂电影的。但现在抬一看，曹烨也在笑，虽然不像徐安乔笑得那么直白，但他的笑看上去有些说不上来的意味。

    “曹总在笑什么？”曾燃有些摸不清脑。

    曹烨正要说话，一抬，看见梁思喆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正站在曾燃的斜后方抄着兜微低着听他们讲话，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这里的。“没有，”他笑着摇摇，继续跟曾燃说，“你的比喻让我产生了一个奇怪的联想而已。”

    曾燃追问：“什么联想？”

    “你还是不要知了，”曹烨止住笑，“胶片和数码，这个对比倒是很形象……对了，不是要说补拍追加投资的事么，打算怎么重拍？”

    “叫思喆一起过来说吧。”曾燃说着，回过去找梁思喆，“我刚刚找人去叫他了。”

    他看向的方向正好跟梁思喆的位置相反，梁思喆抬手了一他的肩膀：“我过来了。”

    刚刚一直顾着打趣曾燃，谁也没注意到梁思喆过来了，徐安乔有些惊讶地回看他：“哎？什么时候过来的？”

    “富于颗粒的细腻，这一段吧。”梁思喆说。

    曹烨又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次连徐安乔也有些好奇：“小曹总到底想到了什么？”

    “这不重要，”曹烨带着笑看向梁思喆，转移话题，“曾导说他正同你陷于恋，这一你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