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发问，曹烨便意识到自己今晚有些话多，人喝醉了真是不靠谱，什么都往外说，他瞥了一秦真真，笑了笑：“你真信啊？”

    “觉得你好看啊。”她勉笑了一。

    “这么看着我什么？”曹烨又朝她笑了笑。

    秦真真想狠心说分手，追她的人一火车都不，她何苦去别人生活中一不挂心的消遣？可是狠狠心，再狠狠心，她还是没能说。

    ***

    “不是那喜，你怎么想到那去了？”秦真真笑起来，“我当然知你不喜男人！”

    “我啊……”曹烨真思考起这个问题，自己到底喜不喜梁思喆？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喝醉了，他乐了起来，“我喜一男人算怎么回事儿啊？”

    秦真真被他这一串“再后来”搞糊涂了：“为什么恨他啊？”她看着曹烨，曹烨有些神地看着远，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眉，跟他那个鼎鼎大名的父亲曹修远导演不太一样，他上没有一丁不苟言笑的影，平日里眉间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眉目疏朗，很招人喜。

    梁思喆不在意媒过后会怎样报自己，曹烨也不会在意自己会不会真的被分手。

    曹烨对她，就好像梁思喆应付媒一样——秦真真忽然产生了这联想——兴了便多说两句，不兴了便扭就走。

    但这会儿曹烨没笑，脸上看不一丝笑意，眉间缀着若有似无的忧郁：“大概是因为，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跟我站一块儿吧……”

   “也是，”秦真真觉得他说得有理，，“所以你不喜梁思喆？”

    曹烨觉得秦真真说得有理，是啊，自己怎么想到那儿去了？他费力地从被酒浸透的脑袋里扒拉一小片清醒的地方，皱着眉想了想，睁开睛，看着车来车往的天桥方，语速很慢地说：“我啊……我以前喜他，后来有一阵烦他的，再后来有一阵恨他，再后来又觉得他也不容易的，就没那么恨他了，再后来就了补拍这事儿……”

    秦真真说不清自己怎么会产生这联想，或许曹烨刚刚说“你真信啊”这几个字时，真的跟梁思喆像的。

    但曹烨刚刚这一瞬间的变脸，让她发现自己不过是他生活中微不足的一消遣而已。

    曹屿宁这一走，几天都没了动静。他没来公司，曹烨也懒得打电话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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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烨已经看来了，曹屿宁当时说想来洛蒙实习，不过是为追星找的一个借，如今这念泡汤，自然也就不想过来受这份罪了。不过十七八岁本来就是应该去野的年纪，曹烨觉得曹修严对曹屿宁实在是严厉了一些，相比之，当年的曹修远

    他又恢复了一贯的面带三分笑的模样， 秦真真愣了愣。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曹烨在她上并没有投放一丁真心，曹烨太好相了，他年轻而好看，不摆架，开玩笑，有求必应，以至于秦真真误以为自己真的有希望在他上等到浪回的那一天。

    “你们那么熟啊？”秦真真睁大睛，被吊起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