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贵的那几款价格都得惊人，这卡刷去自己怕是要直赤贫人，转了一圈之后他挑了个日本牌的挂式空调，外观看着端，不到一万的价格也勉还能接受，但刷卡的时

    “嗨你还沉，”曹烨笑声，“装酷。”

    晚上睡觉的时候曹烨还记着空调的事，关了灯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曹烨在黑暗中说：“你说，我爸明天能记得给我们装空调么？”

    “明天会来的，”梁思喆闭上睛说，“快睡吧。”

    闻言，梁思喆倏地睁开了：“……”

    梁思喆的目光从剧本上抬起来：“没，应该就这几天吧。”

    ……行吧，卡里还剩四万多块，一台空调总能买得起吧？至于之后的开销，等再说吧，之后的路还不一定怎么走呢。

    “不会吧。”

    “你说他不会忘吧？”

    天才和蠢才……这两可能太极端也太矛盾了。就算自己的小提琴拉得不错，梁思喆也从未自诩过天才，他知这背后是自己日夜付的结果，这世上的天才寥寥无几，他从未觉得自己会是其中之一。

    “一儿也看不来。”

看上去一直无忧无虑的，但兴成这样，他还是一回见到。

    可也不至于是朽木不可雕的蠢才吧？梁思喆难以接受这个可能会跟自己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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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喆拿起床的剧本，翻开来看了看，这剧本到他手里好几次，到这会儿才拿得心安理得。

    “如果明天不来，我就打电话给他。”曹烨自言自语。

    “不能刚想起自己有个儿，转就忘了啊……”曹烨接着说。

    曹烨扭过看他，电风扇正好到他那边，把他的发得扬了起来，他看着梁思喆：“我们要有空调了，你兴吗？”

    他忍不住回想起曹修远说的那句话——“要么是朽木不可雕的蠢才，要么是一鸣惊人的天才”，他不觉得自己会是天才，来茵四街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演员，就算这阵狂补了很多片，对于如何演好一个角，迄今为止他也没有任何想法。

    “还行，”梁思喆说，“兴的。”

    “谁知呢。”梁思喆闭着睛说，心如果你午没缠着我看《午夜凶铃》，说不定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的上门安装空调服务。

    第二天上午趁着曹烨还没醒，梁思喆打车去附近的家电城逛了一圈，各空调品牌应有尽有，售货员介绍得天坠，什么定频、变频、匹数、耗电各专业名词一脑往耳朵里钻，听得他转向。他想如果真的是曹修远或郑寅来买空调，应该没兴趣跟售货员费时周旋，直接挑最贵的那款付钱走人吧……

    只是虽然目光落到剧本上，但其实上面的字一个都没往脑里面。

    “我就这样，喜怒不形于。”其实是一也兴不起来。

    曹烨洗漱完，哼着歌从卫生间走来，他往电风扇前的床边上一坐，让风着自己刚洗过的漉漉的发：“我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找人来安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