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拍文艺片用胶片。但胶片机太麻烦了，还没办法立刻看到录的影像，这个用起来方便儿。”

    “哦……”梁思喆在镜里看曹烨，镜很清楚，连曹烨刚刚脸上没净的珠都能捕捉得一清二楚，“文艺片和商业片有什么区别啊？”

    “我也说不太清楚，好像是文艺片更侧重个人表达，商业片更看重观众的观影验？我瞎说的，次可以请教一寅叔……”曹烨忽然把脸凑近了，用一只睛对着镜，“哎，我上镜么？”他说话时在笑，所以从镜里看过去那只睛弯了很好看的弧度。

    “还行，”梁思喆笑着说，“上镜的。”

    “对了，”曹烨站起来，走到桌边把钓鱼竿从黑的细袋里来，然后拿着竿坐来，又回到了镜里面，“你猜这个是什么的？”

    “钓东西？从天台伸来，我在面给你挂上去？”

    “哎你怎么这么厉害，这都能猜到！”曹烨把钓竿一节一节拉，握着伸到梁思喆面前，钓钩勾住梁思喆锁骨面的T恤边缘，稍一用力，T恤便被拉起来了一些。

    “难不成你能把我钓上去？”

    “说是能承重一百多斤都不会断，你多少斤？”

    “120多吧。”

    “那说不定真的可以。”

    “你试试？”

    “算了，我觉得可能会把你的衣服从上勾来……还在录？”曹烨把钓竿收回来，起坐到梁思喆旁边，“看看录的效果怎么样吧。”

    梁思喆正要把摄像机放来，曹烨忽然说：“等等！”

    梁思喆动作停：“嗯？”

    曹烨倾过，两只手伸到镜前，合起来重重一拍：“CUT！”然后坐回去笑嘻嘻：“有仪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