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梁思喆看他一，随问到。

    “……你是不蒙我呢？”梁思喆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

    “哎哟，”曹烨叫声，抬手着脑门，“你不信自己对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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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喆推门走卫生间，曹烨正蹲在地上，似乎刚刚从昨天拿回来的背包里翻了什么东西，正低捣鼓着。

    梁思喆正咬着发绳，用手拢发，见他过来，把发绳拿来边扎发边笑：“也不用什么都拍吧。”

    曹烨见他收了手，从床边往里挪了挪，又试着伸手挠了挠梁思喆：“你真的不怕吗？”

    “这是什么……也是摄像机？”

    尽现在想到离开茵四街有些不舍，但真到了孤一人的时候，应该又会很快适应独居生活吧，就……及时行乐吧，不想那么多了。梁思喆直起，拿过净的巾盖到自己脸上。

    “我不对比。”

    梁思喆：“……这也要拍？”

    “你真的要对比一，”曹烨嬉笑着凑上来，从后面绕过梁思喆的脖，把摄像机的回放画面举到他面前，“你看你来的时候表比较放松，去的时候……”

    “你不能害羞啊思喆哥哥，”曹烨又把摄像机从

    “就是要什么都拍，”曹烨在镜后面解释，“这个用来拍生活镜，那个专业的用来拍剧本镜，两画面一对比，就知到底哪里不自然了。”其实这话是他自己瞎扯的，他就是觉得梁思喆扎发的动作好看的，不拍来有可惜。

    曹烨举起手里的小玩意儿对着他：“看这儿。”

    他笑得厉害，梁思喆也忍不住随他一起笑了起来。

    “嗯，手持的，这个用起来方便儿，但细节捕捉不如那个专业的。”曹烨一只手举着手持摄像机，走到床边坐来，对着梁思喆一通拍。

    “找揍是吧？”梁思喆伸手拿过摄像机，低用手指着钮翻找回放，“这段删了。”

    凉扑到脸上，梁思喆心自己怎么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曹烨不过是个没定的小孩，自己看他，就像曹烨中的林彦看他一样，因为拿他当弟弟看，所以才想对他好，除此之外并无他想。

    “要拍，”曹烨煞有介事，“前和后的表神态肯定不一样的，这生活细节的对比最重要了。”

    何况离开茵四街以后，且不说曹烨会记得自己多久，就连自己会记得曹烨多久都不好说。他向来对际这回事不太络，以往分班或毕业时，同班同学有人伤，有人不舍，有人哭得一塌糊涂，他全都没什么觉，或许这次也一样。

    那以后曹烨去哪儿都带着这台手持摄像机，吃饭时拍，遛弯时拍，逗狗时拍，有一次梁思喆去卫生间放，推门来时曹烨正靠墙等在门，举着摄像机对着自己拍。

    “行吧。”梁思喆把发扎好了，笑笑说。他不懂拍电影的程，也不知演员的培养过程，曹烨说什么他便听去什么。

    “没觉得很，”梁思喆了床，“我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