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我我会……”曹烨说到一半停了来，大概意识到自己这年纪确实不会再个儿了。

    梁思喆看着他笑了笑，不顾曹烨的不满又了两他的发，这才收了手把车门合上，走到车的另一边坐驾驶位。

    车启动，音响自动连接上曹烨的手机，开始播放那首《至暗抉择》的爵士风曲。

    开惯了自动档的车，曹烨这车确实不好开，得时刻记得切换档位，多亏这个时间路上并不算太堵，否则开这车真是消磨耐心的。梁思喆切着档位想，估计也就曹烨这玩的才会特意买这么一辆跑车回来折腾。

    正想着，靠在副驾驶位的曹烨了声，声音醉意重，听上去有些模糊：“你猜……连野为什么最后答应我，给这片音乐指导？”

    梁思喆伸手把音响的音量调小，看了他一：“不是说卖？”

    “卖什么啊，”曹烨闭着嗤笑一声，“我就值几首曲？”

    “猜不到。”梁思喆说。连野不好请，业所有人都这么说，可偏偏被曹烨请到了，该不会是……大脑里刚有猜测冒，曹烨就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因为看曹修远的面，可笑吗？我去找了他那么多次，好话全说尽了，要求任他开，他一直不肯松，后来不知谁跟他说了曹修远是我爸，等到我第五次过去，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答应山了。”

    “你早说啊，”曹烨慢吞吞地模仿着连野说话时的语气，“我跟你爸是好多年的旧识了，我还是他的忠实影迷，他儿来找我合作，这个面我总要给的……梁思喆，你猜对了，他答应来音乐指导，跟我去了几次没关系，跟我这个人也没关系，就只是因为曹修远是我爸。”

    人喝多了大概都会有些话多，曹烨隐约觉得自己不该说去，可他停不来，这一脑把堵在好久的话倒来的觉其实好的：“那天从台湾回来的飞机上，我在想没有曹修远到底我是什么呢？所有人跟我合作是不是都只是因为我是曹修远的儿？没有曹修远，会有洛蒙么？会有资的前辈愿意跟洛蒙合作么？包括你梁思喆，没有曹修远，你会答应这次补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