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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烨笑了一声，敷衍地让他。

    “你真不知？”程端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有些意外，“他居然没跟你说，反而让宋清言来问我项目负责人是谁？”他观察着曹烨的神，猜测着问了句，“你们在冷战？”

    “你们好多天没联系？”程端啧啧称奇，“那看来真是在冷战。”

    曹烨当时便怔了一：“什么意思？”

    梁思喆为什么没直接通知自己，反而让宋清言去跟程端谈合同？当然了，照一般程，执行经纪人联系项目负责人商讨合同事项，这程再正常不过，可曹烨就是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曹烨想梁思喆或许在看剧本，腾不时间发消息。他沉心工作，想着不接还是不接《再说一句试试》，梁思喆总会发来一句准话，那他等着就是了。

   更何况，即便那辆迈赫里确实坐着梁思喆，自己又有什么可在意的？都是成年人，夜买醉，搂着不认识的姑娘回家，难梁思喆就没过这事？胡雨斯、林幻、柳璟……即便这些年没太关注梁思喆的相关报，他也能不假思索地说不少梁思喆的绯闻女友。

    他没想好要不要去找梁思喆，总觉得推开那扇门之后，所有的事都是未知的，他讨厌失控。

    可说不上为什么，曹烨自己却兴不起来。这片是洛蒙半年的重项目，搞定了梁思喆意味着这项目成功了一大半，无论对公司还是对片来说都是值得庆祝的好事；况且梁思喆接了他递过去的片约，也意味着五年后梁思喆在他跟曹修远之间选择了他，从任何一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再好不过的消息，可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心烦闷。

    那天之后曹烨就没再收到过梁思喆发来的消息。

    程端“啧”了一声：“你不会把梁思喆得罪了吧？但也不应该啊，真得罪了，他还能接你递过去的资源？这资源的诱惑力能有这么大？”

    “梁思喆接了《再说一句试试》？”

    可他猜不透梁思喆。光是回家这

    晚上了班，曹烨把车开到了梁思喆的别墅区，门卫认识他的车，将闸升了起来，曹烨却又临时改变主意，倒车，然后打回府了。

    “什么冷战？”曹烨断然否认，“别瞎猜。”

    也许是程端刚刚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还夹杂掌声和尖叫声，洛蒙的工作氛围自由，平时遇到项目或票房上的好消息，常常会搞不小的动静。

    曹烨自觉把自己说服了，借着醉意，过了好一会儿才睡了过去。

    曹烨懒得理他，看着宣发总监刚传过来的预告片：“我好多天没跟他联系，怎么得罪他？”

    “跟我装傻是不是？”程端笑，“这么好的消息，你居然没第一时间通知我，还是宋清言主动来找我谈合同的事我才知。”

    程端离开后，曹烨把预告片关上，从桌上摸过烟盒，了一支烟起来。

    但三天之后程端来他办公室喜，一门便说小曹总果然面大，居然真的能从曹导手里把人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