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过。

    走了一段路曹烨回看了看：“后面会不会有狗仔偷拍？”

    “狗仔也没那么敬业，”梁思喆笑笑说，“他们也是要放假的。”

    “他们也会放假？”

    “雨天很少有狗仔来，所以我一直盼着雨，就是因为能来走走。”

    “唔。”曹烨又去搭梁思喆的肩膀，“所以这样也不会被拍到是不是？”

    “应该不会。”梁思喆说。

    他们挑人少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雨敲在伞面上，整个世界都显得很清净。走了一段，曹烨要拿过梁思喆手里的伞柄，梁思喆说：“你拿了伞还怎么搭我？”

    曹烨“哦”了一声，觉得这话有理，便没再持把伞拿过来，继续搭着梁思喆。

    他们很自然地一边走一边聊起来。开始时聊剧组的事，后来话题慢慢转移到曹烨上。

    曹烨没避讳自己这几年的经历，但也没往了讲，只说黎悠去世以后，他在国外申请了一家电影公司的实习，运气很好，跟着业一位资历厚的制片人前辈片，一开始制片助理，后来那制片人逐渐对他放心，便让他独立运作项目。

    他说得轻松，但两年之制作和宣发一共投四五个项目，梁思喆一听便知，那两年曹烨应该过得拼命的，否则不会成得这样快。

    “后来遇上一个宝莱坞的片，我觉得还适合中国市场，就用我妈留的遗产，把那片的发行权买了来，让迟明尧帮忙联系了他哥，跟他们合作把这片送上了地院线，再然后就有了洛蒙么……至于程端，他是我学，在电影公司也有不少经验，我们之前合作，我听他有回国发展的想法，就想办法把他挖了过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歪打正着，我这人就是运气好。”

    “所以是洛蒙的吉祥？”梁思喆笑着看他一。

    他的少年讲起过往的经历时云淡风轻，早已经不是监控画面里，蹲在电梯角落把自己蜷缩起来害怕风沙的小男孩了。他竟不知该不该为这样被迫成的曹烨到兴。

    若没有这五年之间的经历，曹烨现在也许还是那个不知人世故的小纨绔吧……一辈个小纨绔也没什么不好，只有一，小纨绔曹烨可能不会跟他在一起。真是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