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15岁！”

    “嗯，我知，是个还没经历过梦遗的小朋友。”

    “喂——”

    “好了曹烨，”梁思喆倚着门框笑，“我要用卫生间，你快洗手吧。”

    “思喆哥哥。”曹烨忽然声。

    梁思喆怔了一。

    曹烨朝他靠近一步，看着他的睛：“那你那天在卫生间里待了那么久，又是在什么？”

    见梁思喆一回被问住，曹烨有一得逞的觉，一直以来总是他招架不住梁思喆的揶揄，现在终于到他反杀一次了。难怪自打年少起梁思喆就喜逗他，这看到对方猝不及防愣神的样，的确会让人有难以言喻的满足。

    曹烨乘胜追击，又问了一句：“真的是在洗澡么？”

    片刻后梁思喆偏过脸，低低笑了一声：“你知了？什么时候知的？”

    “你猜。”曹烨也这样说。他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他16岁第一次自渎就发生在浴室里，过后他闻到浴室里微微腥膻的味，发时又看到镜里面泛红的自己，倏地就想到了在蓝宴的那一晚，洗完澡后跟平时看上去很不一样的梁思喆。

    再一想那天他们在茵四临街影院看过的**片，顿时意识到那晚他唐突敲门，浴室里的梁思喆为什么迟迟也不开门，不知被打断的那一刻梁思喆会不会很想揍他……

    “曹烨你真是大了啊。”梁思喆笑了一声，又这样说。

    黄的灯光勾勒着梁思喆脸上的廓，曹烨心一动，又叫了一声“思喆哥哥”，他鬼使神差地看着梁思喆，低声说，“我之前打断你一次，现在补偿你一次，你接受么？”

    他看到梁思喆的结了一，然后他凑近了低，轻轻地用牙齿啃噬了一那块凸起的骨。

    他听到梁思喆在他，像是刻意压抑着绪低声说：“你这声思喆哥哥叫的……把我命拿去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