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吧，我们以后会很多很多次，一来一往地难还要记账？”梁思喆撑着床起，了纸将手指净，纸团丢到垃圾桶，“要不要洗澡去？”

    “……一起么？”见梁思喆伸手过来，曹烨握住，另一只手撑着床起，“行吧。”

    洒的兜浇，浴室的雾蒸腾起来。

    梁思喆调着温：“曹烨，我是无所谓上，你和被你觉都好的，重要的是你觉得怎么样。如果在面真让你觉得那么难以接受，那我以后不你了，你说实话，是不是真的觉不好？”

    被梁思喆这样看着，再加上这样温声的语调，曹烨一炸起来的刺全被一一捋顺了，清了清嗓，有些别扭：“倒也没不好……”见梁思喆还盯着自己，更别扭地加了一句：“其实也……”话说一半，见梁思喆睛里浮上一丝笑意，他立时反应过来，“哎你是不是又炸我呢？”

    梁思喆笑着替他接上：“也什么，也的是不是？”

    “……不是。”

    “来我帮你清理一。”

    “不用！哎你别动我，你离我远……你走开！”

    “你看着别倒了，曹烨你站过来儿，我跟你说句话。”

    “什么话？”

    “我是想说，次你也可以……”刻意压低的嗓音隐没在声里，只有贴近耳语的双方才听得清楚。

    “真的？你说的啊！”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两个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酒店服务生敲门说打扫卫生，曹烨睡意朦胧地睁，冲门外说了声“午再打扫”，躺回枕上，见梁思喆也刚睁，正撑着床坐起来。

    这倒稀奇，他还没见梁思喆睡过懒觉，茵四那三个月，每天他一睡醒，就看见梁思喆已经从楼买了早回来。

    他胳膊肘撑着床，侧着欠起摸过手机想看一时间，梁思喆也倾过，颌抵着他的肩膀：“几了？”

    屏幕亮起来，了昨晚还没来得及看的搜索结果——“男人和男人应该怎么”。

    曹烨一瞬间清醒过来，赶动屏幕调回主界面，自以为手速够快，可以当作无事发生：“快十了，你上午不去练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