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手机，转过又去啃梁思喆：“你别演戏了梁思喆，我包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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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喆屈起一条，动作变得有些，但声音还是低沉温和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得倒有理。”

    “《十三天》啊，媒说得没错，我能拿影帝完全是因为你爸的提。”

    “买空调那次你就骗过我……行吧我再信你一次……”

    曹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梁思喆，你是不是很崇拜曹修远啊？”

    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两人倚着枕，各各的事。

    他能觉曹烨的顾虑，今天午一剧组，曹烨就借去找其他人聊天了，应该是有意给他留时间戏。

    “别担心，我戏一向很快，”梁思喆说，“次你可以待在休息室里陪我化妆。”

    “是很有理，我演《红男红女》的时候最清醒，所以也演得最好。我演戏以来，一直是戏容易戏难，你在这里，倒是能帮我戏。”

    “我才不信曹修远会给你很多片酬……哎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那《十三天》呢？”

    梁思喆抬手摸他的发，勾了勾嘴角：“也不会。”

    梁思喆翻压过去，手钻曹烨的衣服里，沿着他脊旁的那条窝游走：“回算算个人，看谁包养谁更说得通。”

    又过一阵，曹烨有些困了，合上了电脑，梁思喆也放剧本，探关了床灯。

    “嗯，说到戏和戏，我又要提到你爸了。”梁思喆顿了顿，见曹烨没打断自己，他继续说，“曹老师说过，一个好的演员，要在戏里跟角为一，但在戏外跟角保持距离，站得远一些，以一个演员的角度冷静评判自己的表演，这样才不至于陷过分沉溺的自恋状态。”

    床柜上，杯里盛着的半杯不住摇晃，重的息和压抑的闷哼声逐渐充斥了整间卧室，这次的疼痛微乎其微，于是快很快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铺天盖地地席卷上来。

    曹烨侧过看着他：“《望川》你演得不清醒，不也拿了戛纳影帝？”

    他嘴温度很，得曹烨的耳朵几乎要烧起来：“真的？”

    梁思喆看剧本，曹烨看公司的项目书，偶尔聊一两句，都是跟电影有关的话题。

    “那会不会让你戏困难？”

    汗的贴在一起，结束后两人抱着亲吻，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起去洗澡。

    “真的？”曹烨问。

    “他是我

    梁思喆轻咬曹烨的耳骨，低声：“拍完打戏，我主动给你上两次。”

    屋里一片漆黑，他们躺到床上低声地聊天。

    “梁思喆，”曹烨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困意，“我在这儿会不会打扰你拍戏啊？”

    “那是因为……你不觉得所有角里，陆河川跟我最像么？所以凭借《望川》拿奖，其实也没什么好得意的，一个人最拿手的角当然是演自己。”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