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曹烨说，“你都拍了，不能让你白拍。”

    “好。”梁思喆笑了一。

    他拿起遥控了一，视频继续播放。

    “修远当然兴，他当时收到儿的照片，还请剧组吃了饭。”

    “他不黎悠怎么会跟她结婚？他这风浪，后面有过那么多人，也没见他都去结婚，他只跟黎悠结过婚不就说明了问题？”

    “那次电影节之前啊，修远应该是没有谈过恋，黎悠是他初恋……怎么，很意外吗？哈哈哈……他是后面有过很多人，但那之前确实没有过。”

    “对，他后来确实没怎么顾过儿，唉，说实在的，人的力是有限的你知吧？思喆你也跟过曹导好几片，你看他那拍摄状态，连自己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哪还顾得上儿啊？所以说为什么有人是大师，有人是名导，但只有他被公认为天才啊，因为平常人就算想，也本达不到他那一扎电影的状态……”

    “有得必有失嘛，他在电影方面的成就别人比不上，可是要让我变成修远，我还真不敢答应。”

    相比黎悠朋友细腻又的描述，副导演的描述显得糙和简略了一些。

    看完之后，曹烨好一会儿没说话。他不知要说什么，事过去了很久，真相也已经揭开，他已经不恨曹修远了，但如果梁思喆想让他跟曹修远和解，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到。

    梁思喆好像知他在想什么，开：“我拍这段视频不是为了让你和你爸和解，是为了让你跟你自己和解。”

    曹烨转过看着他：“嗯？”

    “你爸的光芒的确很耀，如果你问我怎么才能完全躲开，我也没办法回答你。但是曹烨，你也有你自己的光芒，不然怎么能引到杜追和曾燃这样的导演，程端这样优秀的合作伙伴，还有我这么好的男朋友，是不是？”

    曹烨的脸颊靠到膝盖上，侧着脸看梁思喆：“你说得对。”

    梁思喆笑了笑，继续说：“你创办了洛蒙，还建了乌托，以后乌托里可能会现跟你爸一样优秀的导演……”

    曹烨不记得带梁思喆去过乌托，他问：“你什么时候去过乌托？”

    “‘烧’里有人携带毒品那次，黄莺带我过去的。”

    “哦……”曹烨想了想说，“那里面全都是我自己想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