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喊：“跟你合作是我们的梦想！”

    丁卯抬起两只手拢在嘴边，跟着喊了一声：“曹总我们也你！”

    前排观众都回过，他们看见梁思喆和曹烨坐在一起，曹烨靠在椅背上像是在笑，梁思喆的帽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但隐约能看好像也笑了一，并且转跟曹烨说了句什么。

    台上表白完毕，主持人问：“思喆你看完片之后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梁思喆接过话筒，场刚刚闹的气氛平息来，等着他说话。

    梁思喆握着话筒开：“片里有个跟我有像的群演，是我的错觉么？”

    厅响起一阵笑声，看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

    丁卯拿着话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不是，我们太喜您了，又邀不到您，只好找了一个得跟您有像的群演表达致敬，希望没有冒犯到您。”

    “我喜有才华的人，所以次你可以直接来约我。”

    周围顿时响起掌声和议论声，梁思喆接着说：“我很喜这个片，我觉得电影市场需要这样冒险的尝试，而且这个尝试是成功的。你们很厉害，曹老板也很厉害，恭喜。”

    “谢谢您，”丁卯在台上向梁思喆鞠躬，“希望有朝一日能跟您合作。”

    从影厅来，梁思喆和曹烨驱车回了家。

    推门屋，两人脱了外，曹烨走到客厅，今晚的月光很好，透过落地窗洒到地板上，于是他没开灯，躬打开了音响。

    他走到落地窗前面，抬看了看月亮。

    梁思喆这时也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他。

    小提琴曲缓缓地泻来，这月光让曹烨忽然想到了《红男红女》的最后一幕，他侧过说：“梁思喆。”

    “嗯？”

    “你还记不记得《红男红女》最后，你了一支舞？”

    “记得，你要不要学？”梁思喆说着，左脚往后撤，“来我教你，先左边往后，然后是右脚……”

    曹烨低，跟着梁思喆踩着步，舞步很简单，起先曹烨还会不小心踩到梁思喆，但很快地，他不需要低就能跟梁思喆同步了。

    他们跟着柔和的小提琴曲，一步一步踩在月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