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寒迁就。

    郁溪了楚寒方才吻过的嘴角，笑嘻嘻：“满意了。”

    楚寒朝他轻轻砸了一拳：“满意了就赶快说。”

    郁溪抓住楚寒的手，歪笑：“云梦升的灵力有两，一正气凛然，一邪诡异，前者比后者醇厚不少，但后者的威力确是前者的数倍，而且后者跟我确实是同源。”

    听见这个答案，楚寒自觉不是很妙：“溪你的灵力是在恶灵山中形成的，但据史书记载，在你恶灵山的前三百年间，恶灵山的山都没打开过，所以掌门这来自于红血的灵力肯定不是从恶灵山中取得的。而除此之外，红血还在两个地方现过，一是云岫城，二是善恶峰后面的恶灵池。但恶灵池一百多年前就涸了，这个也不太可能，那么就只剩云岫城了，难掌门也去过云岫城？或者其实他就是……”

    后面的猜测，楚寒并没立即说，因为这个猜测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了。

    如果云梦升就是云岫城城主，那他为什么要杀慕轻烟？为什么要杀踏雪？又为什么要杀郁溪？

    而且如果他是城主，那那个跟他结了仇怨的了云又是谁？

    还记得当时在云岫城时，城主说了云不仅善谋算，还极善幻术，且后来商容也在留给洛歌的书信中提到过，他们刚到云岫城的那晚，了云不仅破解了城主施加在他们上的幻术，还反向加在了商容上，也就是说，这个了云的幻术在城主之上。

    还有，洛歌第一次见了云的时候，说他觉得这个人好生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这件事在他们离开云岫城回到云川之后，洛歌也提过一次，而且这熟悉其实在了云化为古陵彩云观那位猜灯谜老者时洛歌便隐约受到过一次。

    洛歌的直觉一向很准，他极有可能真的见过了云，哦不，应该说是见过了云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