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人疯。

    理说，这画上的第三个人应该就是了无缘，但楚寒印象里的了无缘又老又疯，完全没办法与画上那位一青衣，手持黑剑，一脸运筹帷幄的男相提并论。

    楚寒又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

还变成了一个老儿，一糟糟白发，满脸皱纹，脊背佝偻，步伐蹒跚，平时云川举办弟选，都会考虑到他脚不便，不让他来。

    他这么一提示，楚寒终于注意到了，了无缘的瞳孔之外还有一个很圆的圈儿，两个圈儿形成的环是紫的。

    但不得不说，当年的了无缘确实好看，不过属于雌雄莫辨那挂，乍一，分不清男女。

    “只一个神，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我想说的并不是画上了无缘的神。”洛歌顿了顿，“我想说的是他的睛，你看他的瞳孔。”

    楚寒摇：“没有。”

    “我的阿楚啊，你终于看来了。”洛歌，“我记得，修习幻术之人虽然可以改变相貌，但是睛是不会发生变化的，在咱们去云岫城之前，了云不是变化了两个模样嘛，一个是柴夫，一个是灯谜老者。灯谜老者我见过，但是当时天太黑，并没有看清他的瞳孔，当时也没注意，那那个柴夫呢？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外层瞳孔的颜不是黑而已。

    “这是当年掌门四人移山填海的画像，从前往后数，第三位是了无缘。”洛歌指着画上那名青衣男。

    楚寒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确实有些熟，这泰然自若的神好像在哪里见过。

    洛歌一拍脑门，放弃：“你难就没有发现，他瞳孔外面还有一个圈儿吗？”

    “原来如此。”洛歌摸着，“那你总该注意到了云了吧。”

    楚寒狐疑的看了看画上了无缘的瞳孔，皱眉：“没发现什么异常。”

    洛歌一愣：“你不要否定的这么快好不好，再仔细想想嘛。”

    楚

    “猜到了。”楚寒看着洛歌，“然后呢？”

    “阿楚你神儿怎么这么差！”洛歌简直绝望，他把那幅画放在离楚寒睛很近很近的地方，“你再看！”

    楚寒：“我们到云岫城的第一晚，看到商容杀人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神有奇怪，他明明是在害怕，但睛里却看不到一丝害怕，而且还有很是镇定，很是泰然自若的觉。不过倒没注意到他是不是重瞳。”

    “你没注意到，那是你神不好，我跟你们在古陵百里红外碰面时，就注意到了，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你昨日那么一问，我回去一回想，很快便想起来了。”洛歌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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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只是一个神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而且万一是画师为了表现他们的神韵，自己添上去的呢。”

    这不就是重瞳嘛！

    楚寒：“我们在千镇破庙再见到那个柴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光线太暗，本看不清。”

    不过任谁年纪轻轻便居修真界幻术一脉之首，却因为闭关岔，一夜之间修为全废，骨挫尽，都得疯。

    洛歌指着了无缘的睛：“有没有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