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不太信，但我们伤已经好了，此事就当是过去了，毕竟都是云川之人，有什么话只要说开就行了。”

    楚寒不解：“那你们想问什么？”

    那名弟：“我们只是想问，袭击善恶峰的那些火甲是不是掌门师尊派的，毕竟师父派邪祟袭击自家弟这事让人有难以接受。”

    “我说是，你们就相信了？”楚寒问。

    弟：“其实那件事是不是掌门师尊的，我们心里都清楚，只是心里有矛盾，您也知，掌门师尊素日对我们，对楚仙师你们都是很好的，虽然所有的矛现在都指向他，但是我们真的……真的怨不起来他。掌门师尊了这些事，我们与他来日必成对手，一面是师徒之，一面是心中大，我们只是想听楚仙师认真的回答一，让我们可以定决心，若是战场相遇，我们可以用楚仙师的回答来说服自己，最起码拿剑的手不会抖。”

    楚寒扫了那群曾经将云梦升看成亲生父亲、人生目标、并引以为傲的善恶峰弟，十分郑重，十分认真，十分负责：“是他杀了慕轻烟，是他杀了踏雪，是他控制我将溪丢恶灵山，也是他，控制火甲作四方。”

    楚寒一字一句说完时，有的弟看天，有的弟看地，有的弟呆若木，双目无神，年纪比较小的几名直接把扎树上，虽然没声，树的土壤却被泪兑了一个个小窝。

    沉默少顷后，楚寒又：“前面说的，你们要记着，但我后面说的，你们锋之时务必忘了，平时却要记在心底。”

    弟们红着圈看向楚寒。

    “是你们的师尊一手促成了当年轰动修真界的移山填海之举，是你们的师尊周游修真界各地，了二十年的时间制成妖邪分布图，是你们的师尊……”

    ……

    楚寒一条条数着云梦升的功绩，整整数了半个时辰。

    时间久的楚寒自己都有些惊讶。

    善恶峰现在群龙无首，楚寒正在想要这群弟要怎么办。

    正想着，原本坐在树尖尖上看月亮的小变态不知何时到了地上，走到了他后，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师尊。”

    正在打扫碎的善恶峰弟自觉避开视线，并默念起了无量天尊。

    楚寒尴尬的牙疼：“溪，别闹，这里人多。”

    郁溪在楚寒脖颈蹭了蹭：“师尊，我，好啊，也好难受，想脱衣服。”

    楚寒：“！！！”

    差都忘了小变态吃药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