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宁致示意，“文老师。”

    “宁致。”文老师脚步一顿，停在原地。宁致察觉到已经越过安全距离，忙后退了几步。

    文老师却突然悔，“最近学校了这么大的事，我也老是恍惚，总是不由就想起你们当年的事。”

    她说完了，闭住了睛，有泪珠挂在角，要掉不掉的。

    第005章

    宁致最见不得的就是这。

    实在不会应付。

    能力上不会，上也不会。

    更何况面对的还是师之类的辈。

    “文老师。”宁致压低了声音轻轻叫了声，掏备用的纸巾递过去，“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到了现在，我和远远都不想提及。所以我们今天还是只谈这个案的事。”

    “您是受害人的班主任，也是李主任的妻，所以您若是知什么，或许能够让案有了转机。”

    宁致的话毫不避讳，文老师泪到一半，停来看他，“你怀疑他？”

    “所有相关的人我都怀疑。”宁致给了这模棱两可的答案，礼貌地将人送回大厅。临转之前，他看得很清楚，对方明显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忍住了。

    林母和那老师走了，三个未成年还留在大厅。宁致把人送大院，没再多问。

    他心里有数，前一天陈熙急匆匆地冲上天台的景不断地冲他的脑海中。很明显，关于受害人林朝的死因，对方是知些的，最起码不是她所说的“同”二字就能解释。

    对李主任的审问极其地不顺利，一直耗到了班之后，华灯初上，都没有什么结果。

    大分的民警已经时班，留来的都是被自愿的。堂里的菜和汤都冷了，宁致叫好了外卖，才堪堪堵住他们即将要抱怨的嘴。

    留在一楼的，除了宁致和宁远、林藏、方媛和方叶，就只有原本留在队里值班的同事。

    方媛是女孩，自然要被照顾，林藏提了袋跑来，第一个就递给她。随后一人递了一份。方媛过谢扫了一圈，发现人人都有，就是没有宁远的。

    “师兄你不吃啊，现在都七多了。”方媛一边拆筷，一边表达自己的疑惑。

    “小方你刚来半个月不知，你家宁远师兄从来都不吃外面的饭，一年了，我还没有见过一次呢。”林藏扒了几饭又着蹦跶，被方叶了一肘。半个月了，关于“小方”的梗，这人居然还没有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