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仅是问询而已，所以他也只是照惯例安了几句，女人的绪渐渐稳定了来，只是抬起望过来的目光中，宁致还是很轻易地捕捉到了茫然。

    “是。”女人答了一个字，泪滴来落在手背上。宁致递了纸巾过去，静来听她慢慢陈述。

    “李主任这侵的罪名即便是定来，也和死因没有直接关系。也不知家属到底要怎么办？”

    宁致挂断电话，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五，顿时就醒了。

    “你当时请假离开学校，是因为知了林朝服药自杀的消息，而且那药，是经由你的医嘱开来的，所以害怕承担责任是不是？”骆时问，开门见山。

    “什么？害怕连累到谁？”骆时又问。

宁致没理他，示意众人回家休息。

    然而五个小时以后，宁致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这通电话带来的是学校心理咨询室的老师被找回来的消息。

    天刚蒙蒙亮，带着清晨独有的蓝。

    “我听三班的人说，她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去世的，当时我和医务室的陈老师的都很害怕，而且我知一些，害怕连累到更多的人，不得已才离开学校的。”

    “你不必担心，虽然是连夜找你回来，但只是因为案急所以需要了解些况，你知什么，如实说就可以了。”

    宁致匆匆留了便条就走，一张留在餐厅，另一张折了折，从门里递了宁远的卧室。

    能够拘留李主任的时间，只有不到四个小时了。

    隔审讯室，灯开得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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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新刑事诉讼法第118条规定，刑侦人员在讯问嫌疑人时，应当告知对方，如果如实供述可以争取从宽理。平日里这些话都由骆时来负责。他在审讯时一贯一板一，与林藏层不穷的作有本质的区别。

    宁致等了半分钟，没有听见开场白，这才意识到边坐着的不是林藏，只好率先开了。

    第006章

    “我不是有意要逃走，只是太过担心，也有害怕。”女人把压得很低，发都散来，挡住她半边的脸。

    宁致一路跑到支队，了大厅，在最边上的审讯室外，通过单向透视镜看了一里边，李主任坐在脚凳上闭目养神。这凳没留给人睡觉的余地，时间久了，确实会很难受。

    等各自回了卧室，宁致在调闹钟之前看了一手机，距离凌晨，已经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宁远饿到前贴后背，在宁致去开微波炉的间隙就洗了一个苹果去啃。

    “叮铃铃”急急地一声，宁致睛还眯着，胳膊伸去，几秒之后，电话接通了。

    宁致见他苹果啃得差不多了，把人往餐厅的方向拉。

    “吃东西赶休息，别想这些了。”

    宁远的手机已在关机的边沿，只是支队不能随便找充电的。等走回宿舍，右上角的红格都消失不见，彻底当机了。

    骆时已经到了，坐在左边的椅上。对面是一个年轻女人，裹着件大衣，发有些。坐在那里，整个人是大写的手足无措。

    “我……”她停了一，用手去捂嘴，宁致知这是逃避的信号，立刻补了一句，“这里虽然有录音录像，但是我可以保证，去之后，除了警方，没有人知你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