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日常的培训，大分的时间都是自己在直播。她家里有什么亲戚，喜吃什么，有什么好，也一概不和我们透，反正什么都是一个人。”

    “这样吗？”宁远听着着实有些震惊，他一边听这位经纪人的描述一边脑补她的形象，最后想来的，是一个穿着黑风衣、脸上化得惨白的独行女侠，总之和他在直播间里了解到的总是闹笑的温清没有一丝的相像之。

    “可是……”

    “她在直播间里和观众互动，自然不能是私里真实的状态。这就像是一个艺人在公众面前塑造的人设一样。”

    宁致及时提醒，宁远有想要嘴角的冲动。虽然他知确实有这可能，但是反差太大，还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就是这样，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就连是她租住在这里的这件事，也是在她事之后，我照着员工合同上的地址找来的。午那会儿报警，也是先看到了网上的消息，之后发现她确实没去参加日常的培训，联系不到，这才报警的。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了。”

    “在事前后，她也没有给你或者公司打过任何电话吗？”宁致抬看她。

    “没有。”李女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翻了手机通讯录来。

    那个熟悉的影像消失不见，转而换成了一个神秘的黑背影。宁远缓了几分钟，这才开始接受这落差。他的边一直有父母，有宁致，还有支队的一大堆同事，从来不曾验过这孤单到极致的滋味。

    “她和那个叫wanwan的主播，最近是因为广告产生了矛盾吗？”宁远还在叹，宁致却一直在问询的状态。

    “这个……”提起wanwan，这位经纪人的脸便有些迟疑，“她也是我们公司的主播，不过这个还是和收况一起说吧。”

    “她俩是一样的待遇，基本工资从公司里拿，直播时所获得的收益与平台和公司分成，税之后才是自己能拿到的。广告可以自己来接，的数额，要据她在相应平台的粉丝和视频的播放量来算。但她的主要收益，还是来自于观众的打赏，至于接广告，虽然收可观，但是才刚刚开始。Wanwan和她的况差不多。”

    “嗯。”宁致，又示意人往说，对于专职主播来说，打赏是主要的收益来源倒也没错，他虽然没过的了解，但在网上充斥着的各消息自然是能看到的。比如隔一段时间就会冒来刷一存在的天价打赏。即便是经过分成和税，却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