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顿在了门，宁致觉得有些好笑，只好直接摊牌，“杀害柳絮的正是温清，足迹比对的结果已经来了。”

    “当时我们推断柳絮一案中的凶手的鞋码是37码对吧。”宁远刚刚坐，便跟着足迹的思路提问。

    “是。”宁致给他倒了一杯放好，又反问，“那你们尸表检验的时候，测量到的脚是多少。”

    “37码。”宁远捧着杯抿了一，又立刻反抗，“但这个尺码算是最普遍的，很多女生都是这样的吧。”

    所以单靠尺码，确实分辨不什么。

    宁致却没急着反驳，而是把显示屏推到了宁远的方向示意他自己看。

    屏幕上现的是两个脚印的图。

    “左边是我们现场采集到的足迹，右边是温清租屋里找到的鞋，然后用它在相同的地板上所印的图。”

    宁远看了一会儿，没看个所以然来，只好默默地离屏幕远了些，“哥，我……我看不懂。”

    宁致很少见弟弟这样懵的表，忍不住恶作剧地笑笑，又就着当的姿势了屏幕，“这个结果说明了这个足迹正是这双鞋留来的，从步、间距都可以判断。最重要的是，在鞋底找到了血迹，可以证实是柳絮的。”

    温清在杀人的时候脆利落，但柳絮倒地之后，她却因为经验不足而有短时间的慌。

    正是在这个时间段，伤的血形成了血泊，而温清的鞋自然也就粘上了。

    之后她又拭过，因此留了拭状的血迹。再之后，她把鞋扔在鞋柜里，又新换了一双鞋，就此了门。

    宁远脑补了一当时现场的画面，又想到那个黑的窗，便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但温清的死亡时间明显要早，所以这个推论也未必合理。”

    宁远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喝了大半的，而他哥正朝着他看。

    但他又本能地觉得不对，立刻了否定的推断，“不对，地室的温度并不低，而且如果凶手在杀人之后还了别的的话，也确实会影响腐败的程度。”

    “而且，这是一双舞鞋，我猜是供温清在直播时所用。”

    宁致则就此推断这正是温清的鞋，他给杯续满了，翻A4纸来他新的思维导图。

    而宁远也说不万一是有人穿了她的鞋故意栽赃的这明显是杠的言论。

    “那只能等家属来了，尸检之后，也就能确认的死亡时间了。”

    宁远看着那杯就忍不住皱眉，证准备溜，宁致在恰好的时间抬起来，他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