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同住在一栋楼上，相关的议论自然还没有隐退，见宁致他们过来，便也猜到了大致是什么事。

    于是，还不待宁致开，刘老师便主动，“你是想问事发前后的一些事吗？我们也不太了解，但是知的分就一定会说的。”

    “嗯嗯。”宁远应声，宁致则开始了问询，“这次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一关于王老师他们夫妻关系的事，比如是相对和谐，还是时有矛盾。在3月6号之前，有没有听到她找你们倾诉或者抱怨？在案发当日晚上，是否听到了有奇怪的声音？”

    “没有。”

    刘老师还在一脸难地思考状，文老师却抢先回答了。

    “是前者还是后者？”宁致又问。

    “都没有。”她神如常，语气也是斩钉截铁的。

    “照单元楼的结构，您家在王老师家对面，从2月到3月，就一直没有听到不一般的声音吗？”

    宁远一个没忍住，声音便有些急切。虽然通过上次的事他便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这唯恐惹事便把自己挂起的态度，但这事真的发生在前了，他还是觉得有些……陌生。

    不知当年那个告诫他们“人有时候比学习更重要”的班主任老师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宁远有些激动，宁致却仿佛毫不在意。而且文老师也很快地否认了，“没有。”

    刘老师被这气氛得有些尴尬，忙扯了一个笑容来，帮她打圆场，“有时候孩闹起来有什么声音也说不准，文老师又时常在办公室加班，她不知也是很正常的。倒是淑芬她生前一直和我在同一间办公室，所以我还是知一些的。”

    “嗯，比如呢？”宁远把注意力重新扯回到这边来了。

    “在她的脖这里，确实有些伤痕，有青青紫紫的印迹，看起来像是被拳打来的一样。我一开始也被吓了一，以为她不小心遇到了校外的小氓什么的，毕竟她先生看起来脾气很好，应该不会这事。”

    说着，她指了一自己的脖，是外侧接近动脉血的位置。

    但一抬，正好和宁致对上，发现他中有一抹暗匆匆掠了过去。

    “怎么了？”刘老师顿了一，宁致记东西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只是在他说话之前，宁远便抢先开了，“没事的，您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