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被这样看着，有一千句一万句话想说，最后只说了一句来，“哥哥不只是一名警察，现在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案发时的况其实他自己很多都记不清了，现在了解的分，也基本都是从宁致那里知的。

    别的目击证人？

    “十年前学校大门确实有摄像，但却没有办法和现在的分辨率相比。所以即便找到卷宗，也未必能看清楚当时附近还有哪个人。”

    宁致握着鼠标的手一顿，不经意间一抖，就摁到了中间的小。屏幕上的页面跟着了几，而他在经过短暂的震惊之后，却也很快了判断。

    而普通人，不过是为了去解心的那个疙瘩罢了。

    这些念纷杂错，一直到回了宿舍，吃过晚饭，宁远还是忍不住跟他哥说了。

    虽然照一般况，现了新的目击证人都意味着有新的转机，案可能会走死胡同而变得顺利起来。但是这一切却还要据整的境行分析，更何况现在距离案发，已经有太的时间了。

    “至于那家便利店，起初几经转手，后来拆迁了，想要联系到当年的老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宁致明知弟弟不会因为刚才的措辞而生气，但见他就这样认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忍。

    警察寻求动机，是为了给证据链扣上关键的一环。

    宁远被搓得有些发，不合时宜地笑了来，“要不到此为止吧，这么久了，想必哥哥也很累了吧。”

    宁致没得到回应，这才意识到弟弟一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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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天这个事，可能就是李宣为了采访而故意放来的烟雾弹而已。”

    “新的目击证人？”

    睡了一夜，第二天再起来

    觉得放这样一个钩来，他们兄弟二人就有了被拿的理由一样。

    “没事，说来就是为了探讨一，当年连叔叔和爸爸都尽力了。至于哥哥，这些年不是也一直没有放弃追查吗？”

    “远远？”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又去抓宁远的手。

    掌中的手还是有些温凉，宁致意识地搓了一，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小动作多少有些麻。

    这笑意一直到了睛里，比那天一起看烟火时，倒映在里面的星火还好看。

    “而且即便是知答案，也改变不了什么。”

    宁远被他哥惯了，但听到这样朴实的话，还是被动得一塌糊涂。

    当时在校门的人并不多，想来除去他们之外，只有门卫大爷自己看到了。或许还有别的同学路过，也或许在路对面的便利店老板也透过玻璃看到了什么。

    虽然即便知了真相，并不能对现有的一切改变有分毫的改变。

    宁致越说越清醒，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最后默默地搬了当时的结论来，“当时负责这个案件的人是连叔叔，在林飞飞坦白之后，他还前前后后地查过，却也没有发现新的目击证人。”

    书房里一片寂静。

    宁远就此回神，还笑了一。

    “爸爸当时也在职，虽然照规定有在避讳，却也知了很多消息，其中确实是没有这一条的。”

    宁致本来就正在搜相关的新闻，试图从别的视角找到新的突破。宁远到了书桌前坐的时候，他的电脑屏幕还停留在相关的浏览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