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明显是可以正常应付的。

    在他神的间隙，宁致已经重新把钱拿来给对方看，“现在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这笔钱的来是哪里？是你自己主动违法得到的，还是由别人经手，雇你伤了李大爷。”

    “你不必说这只是一时兴起，更不要说没有理由，毕竟有这么大的一笔钱在，就是你犯案的某动机。”

    “那话都被宁警官你堵死了，我还要说些什么呀。”林飞飞直直地嘲讽了一句，又偏了，扬了扬，“我要说这钱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你信吗？”

    “至于那个看大门的，我就是看他不顺，学生时代老被他刁难，现在来了撒气也是很正常的吧。”

    “是你自己因为私事着有镜看人，这才这么盯着我不放吧。”

    “你是因为看不惯李大爷的某些派，所以选择了十年后报复，而和那笔钱无关，对吧。”

    “嗯，对。”

    林飞飞似乎是觉得蒙骗过去了，甚至试图着去翘二郎。奈何坐在这特制的椅上有些施展不开，还带着几分稽。

    “已经主动承认了犯罪事实。”

    宁致没抬继续朝着那边看了，而是看似随意地和骆时聊这么一句好让他记来。

    林飞飞愣了一，然而在他开之前二人已经在起往外走了。

    木门被关上之前，宁致又听到了一些不净的脏话，大意就是骂他们诱供的。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提给检察院，队也不必太过担忧。”

    一前一后走到走廊里，一向不多话的骆时突然这样安了一句。

    宁致愣了一，再屈指时才又受到清晰的疼痛。之前只顾着和林飞飞斗智斗勇给忘了，这疼又泛了上来。

    “嗯，我知。”

    他忍不住扯开纸巾去看伤，简单应了声，到了大厅里，睛还是朝着单向透视镜飘了一。

    “哥哥这也太不小心了吧，这伤还的。”

    宁远是在回小区的路上才注意到他哥的手指受伤的，纸巾虽然叠了厚厚的一层，但还是有血从里面一直蔓延了来，染了红红的一片。

    回了家上药的时候，宁致没说什么，但疼得直气，见弟弟皱眉，还调侃着自己没事，只是材料还要再重新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