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转而问：“都这么晚了，你之前怎么不先吃饭。”

    “不想吃。”顾期说。

    叶槐没再说什么。随着两人走到巷，顾期的脸也越来越难看，叶槐知，不是因为越来越窄的路，而是因为巷里三三两两拥吻的男人。

    他掀起门上的日式布帘，示意顾期去：“就是这里。”

    里面放着布鲁斯小调，禁烟，卡座上都有人，叶槐只好带他坐到了吧台前。

    叶槐要了两杯白兰地，两人轻轻碰了一，就都不说话了。

    顾期抬着不动声地打量四周，从他们来开始就不断有目光投来，这和在其他场合受到注目不太一样，让他很不舒服。

    “gay吧？”肯定的语气。

    叶槐，“我今晚不是来的这里，不过这是离我家最近的一个。”

    顾期彻底没了心，“你怎么知这地方的，还有刚才门在左边和你打招呼那个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叶槐知他不兴了，却还是故作轻松：“我一直都知啊。我最近认识了一些新朋友，不过你应该没有兴趣知。”

    顾期用力了鼻梁，侧过正视叶槐，“槐槐，你都一个人来？”

    “有时候是的。”叶槐用指尖敲打着晶杯，发清脆的叮叮声。

    顾期仍然看着他的睛，“槐槐，他们喜男人。”

    叶槐笑起来，把他手里一滴未沾的酒拿过来一饮而尽，“我知啊。”

    “走吧。”叶槐不再看他，径直了酒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路不，沉默也没能持续太久。叶槐走到楼，转过拿顾期家的门卡给他。

    “还是还给你吧。我上去了，你早回去，吃东西再睡。”

    顾期没接，看着他红红的鼻尖，脑袋里更了，“槐槐，你也……喜男人？”

    “我不知，我只知，我不想找女朋友。”

    我不是同恋，我只是喜你。

    见他不语，叶槐索破罐破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不等顾期回答，他又说：“我也觉得自己恶心的……”

    “不过我没有带人回家过，你只是睡在我那里，就算我们那样……你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如果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去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