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了祸呗，不然能把老廉气得那样？”

    “也是。”陈月用巾净她和乔嘉诺的手，摸了摸乔嘉诺的脑袋，满足的笑着说，“还是我们家诺诺最懂事，从来不闯祸。”

    乔嘉诺垂眸，意识在陈月手心里蹭了蹭。

    陈月顿时满心喜，用双手捧起乔嘉诺的脸，低在他额啵唧一：“真是妈妈的好孩。”

    乔嘉诺抬对上陈月笑眯了的脸，恍惚间又看到上辈陈月那张衰老疲惫的面容，犹如被耗尽了生命力的枯灯。

    他愣了愣，霎时心涌上一阵酸楚。

    -

    家里没有餐厅，更没有餐桌和餐椅等家，一家三常年搬着小板凳围坐在茶几前吃饭。

    吃饭时，陈月和乔东闲聊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脸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那个科的位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月拧着眉问。

    “没想法。”乔东连都没抬一，夹了几筷菜，就着米饭刨了一大，咀嚼完了，才闷声补充，“他想的话就让他吧，反正我在这个岗位上待习惯了，一换个地方还不适应。”

    陈月噎了噎，脸有些难看，对着闷吃饭的乔东言又止，最后似乎气不过，把碗筷往茶几上一搁，冷着脸说：“我真的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邻居关系了，非要为了这件事撕破脸吗？”

    乔东也很郁闷，只能自我安：“人为财死，鸟为亡嘛……”

    “可那又不是他们的‘财’！”陈月说得委屈了，睛泛着红，“他们工龄多又如何？的没我们多，的没我们好，就连那次事故也是你一个人跑去理，升职加薪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们凭什么去找领导闹？表面上看着和和气气的，结果转背就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月越说越生气，又顾忌到乔嘉诺在边上，只得生生把剩的话咽了回去。

    乔东劝：“你就消消气吧。”

    “这气来了哪儿那么容易消掉？”陈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乔东一，噌的一站起，“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说完，陈月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