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我不行”

    那边练琴的应雅容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频频投来目光。再次短暂休息时她就去找王晓芳打听消息了。

    秋锒苦苦思索，最后脆笔一扔，晚上去重新默写吧。

    毕夏想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转：“……为什么要叫。”

    “不信？你今年生日过了没？”

    “是秋锒，就是您天天喊的小帅哥。”

    “他们来不了。”

    看张老师这赶鸭上架的姿态，秋锒也不挣扎了，趁机给自己找福利：“那我今天可以不练了吗？”

    同一时间，毕夏也放笔，检查了一遍之后扣上笔盖。

    “那没问题。”

    休息完再次集合，大家发现张老师神轻松不少。

    “我不是很了解，据说是过了十级。”

    “没事，多练练就好了，还有一周。”

    “什么伴奏？不是说你们班没有会钢琴的吗？”

    原本十分和谐的合唱，秋锒一加，顿时成了两个声。

    秋锒一脸理所当然：“我肯定比你大。”

    毕夏一看穿他的打算，生日过没过跟今年几岁是两回事。毕夏不理他，秋锒却不依不饶：“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告诉哥，哥给你买糕。”

    秋锒看着同桌毫无遮挡的默写本，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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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接来秋锒就在同学们艳羡的目光中，拖了把椅坐在一边看他们唱，他们唱完一次他就鼓一次掌。

    “我四月，只要你没留级，一定是我大，快叫哥，秋哥也行……”

    默写的时候，秋锒满脑都是毕夏那句“他们来不了”，上次月考成绩那么好却偷偷抹泪，同桌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总来讲，国歌已经练得很不错了，就是偶尔，秋锒的声音在五十位同学中格外突。

    “有一个会拉小提琴的。”

    “……”

    “到——”

    秋锒搞定默写又将数学作业搬到行政楼再赶到音乐教室时，张老师已经带着大家在练习国歌了。

    “老师知你会，你在这唱歌也累，不如去伴奏。”

    一脸警惕：“不会”

    “秋锒怎么坐在那？”

    “不难，你要是有十级平，一周足够了。”

    挣扎了也没用，晚自习默写本发后，语文办公室人满为患，秋锒随意找了个角落趴着默写，余光瞄到了自己同款手机。

    “秋锒。”

    秋锒有几分诧异，张老师一直喊他小帅哥，怎么忽然喊起名字来了？

    “小提琴啊，”张老师沉片刻：“这个不好加。”

    老班的手机是国产的，这只正在充电的手机是谁的，不言而喻。

    逝者如斯，而盈虚者如彼……怎么觉哪里不对，一句是什么来着？

    “这样吧，你要是比我大，我喊你哥。”

    “嗯。”

    “你会拉小提琴？”

    “所以就不让他参加了？

    “我大半年没碰了。”

    “加！”张老师说得斩钉截铁，说完才问：“他平怎么样？”

    “他跟我们合不上。”

    王晓芳看着不远弹琴的应雅容，想了想过去跟张老师提议：“老师您看咱们这个歌能不能加伴奏？”

    “那你叫声哥。”

    “十六，十二月。”

    张老师了一个收的手势，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