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敢多话，当即保证没有次了。

    这位倒霉的同学走了，胡老师把矛指向后一直在笑的几个人：“笑什么？我儿大学都快毕业了。来。”

    这次是真的去了，胡老师仔细地跟他们讲打扫要求，大便池，小便池，洗手台，拖把池……

    “听明白了吗？每天三次会有人来检查的，我也会空来转转。”

    几个人木然，原以为胡老师只指来女生，男生这边最多就是说几句，没想到她这么，最神的是遇见那尴尬的场面还能面不改。

    饶是秋锒对她十分有意见也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今天刚接，七班打扫得特别净，他们不需要动手，午才正式开始打扫。

    工袋里除了各打扫用还有两瓶空气清新剂。齐嘉乐随手摁了几，霎时间厕所弥漫着郁的桂香。

    秋锒没忍住，打了两个嚏赶去了。

    这香味有霸，闻过一次就忘不了，秋锒坐在教室里总觉得还能闻到桂香。

    直到毕夏问他：“你香了？”

    秋锒低闻了闻衣服，又凑到毕夏上闻了闻，终于意识到不是他现了错觉，而是香味就沾在衣服上。

    秋锒隔空喊话：“程潇潇你上哪买的空气清新剂！”

    程潇潇也隔空回他：“消费满两百，老板送的！”

    老板送的空气清新剂十分良心，留香持久，一整个午，每个过厕所的人来上都有味，于是大家心里默默给桂香和厕所味画上了等号。

    秋锒衣服上的厕所味到晚上还没散。

    秋锒趁着晚饭时间回宿舍换了外，冬装外总共两件，一件还没，这件挂在台上散味他就只好穿回秋装。

    冬装外是黑的，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秋锒穿着白外格外显。

    秋锒里面的衣服没换，一件袖T恤，一件羊绒衫，冬装外也没多厚，但好歹是棉袄，忽然换成了不挡风的秋装，再抗冻也有些吃不消。

    离开寝室楼的一瞬间，没了遮挡，冷风簌簌，秋锒打了个寒颤，然后他一把抱住了毕夏。

    毕夏：“……放开。”

    秋锒：“不放，冻死了，给我抱一，你不能见死不救。”

    “你放开，上去换衣服”

    “都在台上。”

    “换我的。”

    “太麻烦了，我适应一就好。”

    秋锒抱得更了，他是直接从后抱的，毕夏两只胳膊都被他圈着动弹不得，为了防止他挣开，秋锒还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