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卧室才接电话。

    “喂？秋哥。”

    “是我，毕夏。”

    “毕，学委？”

    “嗯。”

    齐嘉乐放轻了音量，小心翼翼：“秋哥呢？”

    “在睡觉。”

    ？？？

    齐嘉乐愣了两秒，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你们……一起睡？”

    “什么事？”

    “啊？哦我就问问秋哥作业写完没。”

    “写完了。”

    “哦哦那没事了，没事了，你们继续睡，继续睡……”

    齐嘉乐语无次挂了电话，面对毕夏总有一小学生见老师的觉，更何况毕夏的的话让他有一撞破了什么的窘迫。

    他甩甩脑袋把不健康的东西都甩去，想想都知肯定是秋哥去找学委借作业了。

    毕夏放手机，找数据线充上电，拿着早餐思索要不要喊秋锒。

    毕夏握住门把手慢慢拧开，然后推门去。

    秋锒睡得很熟，毕夏轻轻喊了他一声，秋锒没反应。

    “秋锒。”

    他稍稍放大音量又喊了一声，这次秋锒像是听到了。

    “……在。”

    毕夏愣住，秋锒又说了几个字，混不清的呓语，他无从分辨，但他听了最后两个字，我在。

    毕夏走到书房，没有开灯，就那么靠着书柜坐。

    他闭上，默念秋锒的名字。

    该怎么办？

    这个距离过于危险了。但心有个声音告诉他反正只剩半年了，何必闹得不愉快。

    二他们一文一理，不会再是同学，只要他想，他们可以一周都见不了几次面，反正只有半年，过了这学期，或许这一生又不会再有这样的集。

    秋锒睡到中午饿醒了，依旧挂着两个大大的黑圈，通宵不是睡几个小时就能补回来的，怎么着也得好好睡一晚上。

    他打着呵欠起床洗漱，从毕夏中得知齐嘉乐打电话来什么之后笑得特别得意，回电话过去炫耀。

    如果说上午齐嘉乐还有心思打电话问他的况，那现在已经全心投作业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