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去了。

    曾梦涵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秋锒还在看国旗。

    他盯了有一分钟，才收回视线悄悄问毕夏：“说好的升旗呢？”

    毕夏浏览过他的值周任务表，大概知他在想什么。

    “今天午开始，傍晚收，早上升，特殊天气况也要收，周六教到九班。”

    毕夏低声解释一番，秋锒才反应过来，升旗是升旗，但是没有升旗仪式啊？

    “你怎么知？”

    “昨晚主任说的。”

    “你不是在发呆吗？”

    “主任报到你名字了。”

    “我怎么没印象了？”

    当然没印象，毕夏在发呆想夏老先生，秋锒在发呆想毕夏。

    他看着国旗那几个穿着制服的男生，考虑加护旗队的可能，听说是一年换一拨，二选。

    学校图书馆里的书大多老旧，毕夏循着编码算是找到了几本医学相关书籍，看着应该是校友捐赠。

    这几本书倒是不破，就是发黄积灰，他去借阅的时候图书理员还一脸奇怪地看他。

    这上面没什么和外公病相关的容，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平静来。

    毕竟是不曾接的领域，这又不是什么科普读，他读起来也略微有些吃力。

    上课铃响，毕夏将书放回屉，脑海中依旧在思索上面的话，想明白了忽然抬，正好对上讲台上老师的视线。

    历史老师话说到一半忽然消音，同学们都奇怪地看她，她回忆了一自己刚刚说的话，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笑着说：“毕夏同学刚刚一直低着，忽然抬，我以为自己讲错了，停来回忆一。”

    大家都笑，毕夏也个浅浅的笑，底却是散不去的愁。

    “年纪大了就容易糊涂，我讲错的话你们要提醒我，不要偷偷在面笑。”

    她自我调侃一句然后收回话题继续讲课。

    课堂上的事基本都瞒不过老班，加上主任那天的话，他确定毕夏有些问题，但是他不找毕夏，找秋锒。

    秋锒如实说了。

    老班皱眉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不找他谈话了，毕夏自制力很，他不会放纵自己，现在这况不是他找来谈话就能解决的，或许还多给他增加压力。

    他说了和夏老先生一样的话：“那这两天你多关注他，要是有什么事就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