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一句话否决：“气候不合适。”

    “橘呢？”

    “要靠，不合适。”

    “桃？李呢？咱们在找个班级搞个桃李芬芳吧？”

    “可以。”

    大家又开开心心讨论桃还是李，以及找哪个班合作。

    秋锒拿手肘碰碰他：“哎，真能吃？学校里桃李都有啊，酸得很。”

    “想吃果需要嫁接。”

    看得来学校真的不容易，那么大个停车场，周边一圈都拿来树，主任讲注意事项时依旧说：“场地有限，每班一棵树，要求直径不超过十公分。”

    大概是要给将来的新生留空，谁不想在学校留棵树？好不容易找到块地，当然要多用几年。

    最终八班选了桃树，又能看还能吃。主任说树的直径不能超过十公分，他们还嫌小，老班报了个价格大家又都闭嘴了。

    “树苗那么贵？”

    老班没有多说，到时候大家看到就知为什么贵了，他买的不是树苗，树苗都是光秃秃的一杆，没什么枝叶。他们想在中吃上自己的桃树，就必须枝叶成型的树，而不是果苗。

    不过这样一来成活难度会一些。

    一中校园里的树多，果树也不少。秋锒记得有一棵杨梅树立着铜牌：1999年一三班。

    这是学校里立牌的树中时间最早的，最晚的是2005年，都离现在有段日了。

    老班说：“据说99年的有9棵，在学校不同位置，大家可以找一找。”

    毕夏提前一天跟班主任请假，第二天一早就离开学校直奔医院。

    手术没那么早开始，毕夏推着外公各项检查，手术室外的时间格外漫，外婆来回踱步，毕夏盯着手术室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毕夏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影，是给外公手术的医生。

    外婆立刻过去询问状况，手术很顺利。

    但夏老先生还不能来，他被转移到了复苏室，醒来才能回病房。

    上午手术结束，夏老先生却午才回到病房。外婆抹抹角一边哭一边笑：“死老你要急死我。”

    毕夏低着没有立刻过去，他对外婆有些复杂。

    外公外婆看起来并不相，但他们过了一辈。

    外婆平静来开始打电话，毕夏也在微信群发了消息。

    是他们一家三的微信群，上一次聊天记录在大半年前。

    今天的对话也很简洁

    10:39

    夏文澜：手术结束了吗？

    毕夏：没有

    11：52

    毕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