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让他容不弟弟说的那句把标记祛除的那句话，那个标记在他里实际上并不属于弟弟，而是属于和弟弟一样都是他的所有，所以他才会这么狠心，这么生气，他想让弟弟主动的认错。

    “哥……”

    弟弟又弱弱的唤了一声他，不知已经念了多少遍，声音沙哑脆弱，好像是一张历经风霜的旧纸，一用力就碎在手心一样。

    “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弟弟抬起睑，黑溜溜却黯淡无光的珠像一个发黑光的灯泡一样对着他，明明两人在对视，可是又觉像是相隔千里一样，他看不懂弟弟是个什么表。

    “哥……我错了……”

    赖宗宪手指轻弟弟脸颊的动作停止了，他把手渐渐张开捧着弟弟的颌，问：“你错在哪了？”

    赖于声咬着嘴，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还在发了，他的大脑已经了最简单的思维模式，他的alpha生气了，他就要让他兴，alpha兴，就会满足他，仅此而已。

    “我……我不该惹你生气……”

    赖于声看见哥哥笑了，笑容很淡，可他还是捕捉到了。他听见他问：“那你该怎么？”

    怎么？他想眨睛，可是生怕任何细碎的动作都会惹怒这个alpha，珠酸涩难堪，眶周围开始积累生理的泪，他只能轻轻地抖一睑，让泪暂时浸他的球，他说：“我不祛除标记了，行吗？”

    明明这是由自己决定的事，可是omega在发期间对alpha在的渴望让他放开了这个决定权，全权的让给他的alpha，费洛蒙的求而不得磨平了他反抗的棱角，他像一个终于见到真主的信徒一般，上半向前倾向赖宗宪，等待着对方的肯定。

    “乖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