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乔漠给艾登送了件大牌外。

    艾登一收到礼，受若惊得好似昨天的逢暄。她惊疑问：“乔总怎么突然送我这个？”

    “你前些天不是送了逢暄一条围巾吗？”乔漠说，“给你的回礼。正好你生日也要到了，我跟他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艾登的惊讶疑惑不仅没减少，反而更加浑重。

    乔总替逢暄给回礼，还说了“我跟他”。

    这有耐人寻味。

    第44章 关系发展

    过年前半个月，李扬跟李太太回老家准备年货。逢暄他们公司还有几天才放假，逢妈妈先回了娘家，这些天逢暄独自一人住在李扬家中。

    一个人独占空的大房拥有的只有寂寞，每天晚上他都不是很愿意跟乔漠分开，总要黏糊好一阵。

    晚上在那家逢暄喜的餐厅里吃完饭，俩人要去江边散步。路过便利店，乔漠去买饮和烟，才吃饱饭没多久的逢暄扫了好几包零。甜度低的他不屑碰。

    俩人坐在江边的椅上，逢暄叼过乔漠递过来的烟，笑着说：“我们乔班会烟啦。中那会儿军训，是谁抢过我手里的烟冲厕所里的？”

    “你那时还没成年。”乔漠替他上火，也给自己了一。

    逢暄“哼”了一声：“你从小就是这老思想，隔班没成年的还一堆的呢。”

    “隔班的我他们什么。”

    “你就喜我吗？”

    “班理班上同学纪律，职责所在。”

    “那当初孙四也，你怎么不他？”

    “他没救了。”

    逢暄被他逗笑。

    两个人一起挨着坐，着烟，又聊起过去的事。

    “你毕业后那几年，怎么过的？”逢暄完烟，喝了一手里捧着的可可。

    “考完去了国，读书，回国后在我爸的支持创业。过得很平淡。”乔漠说，他平淡地讲着他过得很平淡的这件事，平淡补充上，“直到又碰见你。你呢？”

    “我？”逢暄朝黑蒙蒙的天边叹了气，望着同样黑暗，被对岸楼灯光染上彩的江。复读一年，考了个专科，延毕一年，失业一年。比起乔漠中“平淡”的六年，逢暄这连平淡都不如的泥淖时光，好像连说都艰难。

    思许久，逢暄说：“就这样浑浑噩噩过来的呗。你也知啦，我就是……放不羁自由。”他故意引用乔漠的话，“直到又碰见了你。”

    乔漠看向他，俩人对视，都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