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

    “四个。”

    “为什么后面没在一起了？”

    贺姚说：“我们都是在人生的岔路分开的，因为对未来有不同的选择。”

    贺姚将照片放回银的盒里，尚岩一言不发地将盖盖上，盒拿到原先放置的书柜屉里放好。

    贺姚望着尚岩的背影，方才所见的，相片中童年的尚岩，在他前又一掠而过般地浮现了一。

    “你妈妈希望你去军队，你会去吗？”

    尚岩回答：“以前的我不会。”

    贺姚的鼻忽然酸了一酸：“那现在呢？”

    尚岩转过，安静地走回贺姚边。

    贺姚从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低轻声笑了笑说：“如果你有想选择的路，就选择那条路走去。没有理由为任何人驻足。”

    只是分别，终究是一件痛苦的事。倘若可以不去面对，贺姚希望能够一辈回避。

    尚岩坐在贺姚边，抓住了他的手。仿佛一瞬之间成起来一样，气竟变得成熟：“我听人说过，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贺姚垂脑袋，很轻地“嗯”了一声。尚岩看不清他隐在发底的脸，只是看见隔了一秒之后，他的泪突然掉了来，滴在尚岩握住他的手上。

    “我以前想，就在这个房里，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一辈。”尚岩说，“遇见你之后，我又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只待在一个小房间里，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起卖雪糕，就很幸福。”他们安静地听着风云走，良久，尚岩继续说，“可我突然想，想变得更好。想更好的去跟你在一起，想以后的日，不是你保护我，而是我保护你。”

    贺姚垂的脑袋始终不抬起来，他咽一唾沫，很艰难地，又是“嗯”了一声，压抑住的哭腔，用呼屏住，全都噎在了发疼的咙里。

    尚岩去他的泪，不觉笑了一：“你以前和女朋友分手，也都会哭吗？”

    贺姚的手抓住尚岩的衣服，转开被他捧?住的脸，闭上咬了咬嘴，哽咽地回答：“没有，这是第一次。”

    尚岩听着他忍住的哭泣的声音。许久后：“只是一次，我就已经觉得很痛苦了。”贺姚泪落的那一个瞬间，他觉心像被谁挖空了一样。

    他将贺姚搂了怀里，肩上的衣服，没片刻便被贺姚哭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