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找人，一会儿医院广播……”

    “爸爸，是我。”那边传来弱弱的少年音。

    三的怒火瞬间熄灭，夏渝州轻咳一声：“小默啊，你叔呢？”

    陈默好像很兴：“阿叔在开车，我们要去战队基地了，爸爸你也快来吧。”

    夏渝州：“你们跟医生代了吗？”

    陈默：“没有，护士第七次要来给我打针，阿叔嫌烦就带着我跑了。”

    夏渝州：“……”果然是偷跑的。

    虽然他也打算今晚就带孩离开，毕竟明天早上又要血化验，但起码得跟司君说一声。行留一天，已经给人家添麻烦了，这再偷跑，那责任就都是司君的了。

    “告诉你叔，叫他给我等着。”恶狠狠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夏渝州疼地叹了气，不不愿地往医生办公室走去。

    这一整天跑来跑去，其实也有不想见司君的原因在里面，他还没想好怎么跟现在的司君相。

    “司医生已经班了。”

    办公室里没了司君的影，值班护士说他已经走了。医生信息表上没有联系方式，同事拒绝向病人家属透手机号。夏渝州踟蹰地转了一圈，试着拨通了那个五年前的号码。

    当年他不不顾地逃离燕京，把旧的手机卡都给扔了。过去那些人的联系方式都消失了，唯独这串号码，他还记得一字不差。不过这个手机号，是当时学校给办的尾号带“4”的学生卡，一般人工作之后就会换号码，也不知还能不能打通。

    “嘟——”竟然通了。

    铃声响了两，那边就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是我，”夏渝州背靠在办公室门的墙上，闭上睛缓缓了气，笑，“你竟然没有换号。”

    司君沉默了片刻：“有什么事？”

    真是，一句叙旧的话也不愿意说，夏渝州撇嘴：“跟你个歉，周树不打招呼把孩带走了，我来补院手续，但你班了。”

    “我知了，”司君不置可否，顿了一又补充，“不用担心，你先走吧，我来理。”

    听到这句话，夏渝州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动了一：“给你添麻烦了。”

    司君轻轻了气，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度：“你没有别的要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