嚏，差没吐来。

    “我去，太难闻了，”王崇川着鼻，“这他妈谁送的，敢在里面掺.药……等。”

    他的表突然凝住，一只手小心地捂着鼻，凑过去又闻了。

    闻完，他把重新丢垃圾桶里，呕一声，冲旁边的洗手间里用凉冲脸，一副被熏得要翻白的表，靠在墙上了半天。

    “你哮？”付秋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就闻个吗，也没夸张到这个地步吧？”

    王崇川看上去真的不太好，脚都是的，走两步便挂在了付秋野上，额上蒙了一层冷汗。付秋野伸手去摸他的手心，里面是冰凉的。

    “这玩意……是专门针对次形者的.药，”王崇川看上去还想吐，每个字都带着鼻音，“我们在组里过抗药训练，我闻到那味就……想吐……”

    说完，他捂住嘴，冲到洗浴台边，又是一阵呕。

    付秋野的眉已经拧了起来。

    肖暑从来没有公开过自己的次形态，这件事是保密中的保密，别说一般的粉丝，哪怕是亲密合作伙伴或者圈好友都不可能知。就比如这次被急送医院，黄岐琛已经跟所有见过他异常的医生签过了保密协议，加上特局的监督和威压，的概率不大。

    “能查么？”付秋野沉声问。

    王崇川没有立刻回答，他扶着洗浴台缓了好一会，又重新洗了把脸，稍稍缓和了一些才开：“能查。”

    “这药是禁药，制的人都很难到，送的人有来，可以从药源查起，”他的声音里带着鼻音的糊，“不过你家大哥不是在追肖暑吗？他那个级别的人这个是小意思，动机也……”

    付秋野的脸顿时变了：“你他妈再说一遍？！”

    王崇川吓了一，小心地看了一付秋野脸上的神，犹豫了几秒：“……可以从药源查起？”

    “再后面那句！”

    “额……你家大哥在追肖暑？”

    付秋野沉着脸，手已经地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