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黄岐琛的请假、老爸老妈的未接来电、付秋野的助理的短信、工作室同事的询问……

    还有特局的离婚后跟踪。

    “尊敬的肖先生，新年好。您与您的伴侣离婚已超过两个月，这段时间您过得怎么样？请合填写以问卷，并在接来的两个月完成第二次检。检预约及问卷地址请：”

    已经两个多月了啊。

    肖暑把手机重新扔回沙发里，把桌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药瓶一个个拧开，挨个吃完之后去厨房里榨了一杯加了过量糖分的苹果，把药片的苦味从里压去。

    然后他打开了付秋明递给他的信封，里面是一个端慈善晚会的邀请函。函件背后还附上了完整的邀请名单，付家的四兄妹和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的林薇薇赫然在列。

    他盯着名单看了会，忍不住了带着冷意的笑，把邀请函了茶几面。

    公寓的另一，付秋明从电梯里来之后，没有立刻离开。他把自己的车从地停车场里开来，停在了小区的外面，抬望了一会肖暑家那块小小的窗，了一烟。

    车里放着很久以前的摇，他第一次遇到肖暑的时候，那个小孩儿背对着他坐在台上，上穿着一个黑的小背心，蝴蝶骨纹着很奇怪的、有些像梵的向日葵的纹，轻轻摇摆着，在架鼓上敲的正是这首的旋律。他只听过一次，之后一直没有再忘记过。

    有人给他打电话，他接起来了免提，那边很小心翼翼地说：“明哥，我们晚了一步，昨儿晚上的记录没查到，被人清理得净净了。”

    付秋明咬着烟，：“他呢？”

    “他……我这边也没查到什么，那人太了，失踪了一个多星期，真的一痕迹都没留。”

    “不过有个人倒是可疑的，王崇川您还记得吗？以前还在您手过的那个家伙，刚好跟付秋野同时消失，到现在还没现。”

    付秋明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把电话挂断了。

    一烟完，他发动了车，朝特局里开了过去。也许是因为上的外还残留着肖暑的味，他的脑袋里来来回回地晃着那双微微上扬的丹凤。他与肖暑之间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有时候甚至不能完整地回想起肖暑的脸，但唯独那双睛，他能够丝毫不差地描绘它们的每一个细节：睫上卷的弧度、角的小白疤的大小、兴时弯起来像月牙，不兴时像结了冰的潭……

    车上了速，他忍不住开了一窗，让外面冰凉的风自己的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