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整个平衡飞快朝着一边倒去。

    惊呼还没，肖暑迅速拉住了他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把他带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鼻尖几乎是贴着了过去，付秋野盯着他偏白皙的侧脸，血在翻。

    “我想亲你一。”付秋野说。

    肖暑看了一圈周围的游客，松开手，放宽步，走到他前面去了。

    付秋野大步跟上他，一边笑一边瞥着他的侧脸：“慢走，地这么，你太重了，我不一定拉的住。”

    肖暑挑眉：“你也不轻。”

    付秋野趁机握住了他的手腕：“才重了三十斤，林怡说你觉醒的时候，半年重了五十斤。”

    肖暑的目光扫过他的腹和，然后收回视线，没有甩开他的手，拉着他走完了两条弯弯曲曲的山路。

    再一转弯，视野突然变得开阔，被积雪覆盖的白中断，一个波澜不惊的小湖闯了帘里，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似有似无的映了不远的金阁——乍一看只是一座不太的平凡寺庙而已。

    肖暑在湖边护栏前停，掏了相机，开始标准的游客拍照。

    他拍金阁，付秋野便看他，伸手把他被风的几缕留海别到了耳后。

    湖对岸的金阁被雪盖了一层漂亮的，四角上扬，托着最那只金的展翅凤凰，好似一秒就要从这山与湖之间飞起来。肖暑看得非常认真，足足有五分钟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望着那个小寺庙，直到付秋野轻轻拉了拉他的拇指。

    “我饿了。”他说。

    “……”

    肖暑收回目光，看了看旁边的指示牌，带着量暴增的付总继续往前走。

    “刚才在想什么？”付秋野问，“你看上去不是很开心。”

    肖暑的神已经平和了来，又望了一越来越近的金阁寺。

    他想起了一关于肖泽的过去，十几年前，夏恬曾经带他们来过一次金阁寺，那个时候是夏天，没有雪，穿着碎裙的夏恬跟他们说：“以前有个疯疯癫癫的和尚把真正的金阁寺烧了，这个寺是假的，没什么好看的，我带你们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