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付秋野吻着他的耳朵、脸颊和侧颈，最后地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说：“你看上去在哭，宝贝。”

    心

    这句话让肖暑的僵住了, 他伸手回抱住付秋野的腰，努力想让自己放松来。

    他还记得林怡说过的话，不希望让自己的绪影响到付秋野，微微扯起嘴角, ：“有吗？”

    付秋野低，吻过他的嘴，的瞳孔里装满的难过几乎要溢来, 肖暑不敢看他这样的目光，挪开视线，听见他低声开：“对不起。”

    肖暑的心尖儿被针扎了一。

    他离开了付秋野的怀抱，手指蜷缩成拳, 掩盖住从医院回来后一直没停的颤抖, 笑：“什么对不起？你是睡得脑发懵了么。”

    付秋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肖暑已经转过，把电视机关了, 意识地伸手想去摸茶几上放的烟, 又在半途中猛地收回手，转而拿起边上的洒，走到台上浇去了。

    付秋野捺住一一发疼的心脏, 温声说：“我叫了饭的阿姨过来，你这几天太累了, 今晚早吃完饭休息, 不要想那么多, 好吗？”

    肖暑“嗯”了一声, 没再说话。

    付秋野陪他浇完，傍晚的时候，家政阿姨在门经历了伪装成“安保”的检查，上门给他们照着六人餐的标准了大餐，肖暑每个菜都略微吃了两，在边上看着付秋野把剩的饭菜全一扫而空，绷着神的焦虑才稍稍缓和了些。

    饭后，两人拉着手，在园里散了半小时的步。从前天开始天气已经开始明显转，园里不少骨朵都冒了儿，暮沉沉的园里暗香浮动，付秋野地扣着他的手，在他边轻轻地哼五年前演唱会告白时的那首歌。

    肖暑把手来，改成环住他的腰。

    他半个灵魂还装在里面，另外半个灵魂如同牵着线的风筝，线牢牢地系在付秋野的手腕上，随着他的歌声一起在脑袋上面飘摆不停。中途野哥停来说了几句什么，肖暑的脑里面什么都没有，话题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