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走了去。

    一楼的冷饮区，在特局开了十几年茶店的老板老远就认了肖暑, 地大声说着什么, 肖暑一个字都听不去, 声音发涩地了杯冰咖啡, 然后站在等待区里神。

    特局的大厅也划了许许多多小区域，不同的人会拿到不同的权限，所以冷饮店附近非常安静，能够清楚地听见冰块被打碎时的嘎吱声。肖暑咙里发，取过冰咖啡要付款，老板不肯收他的钱，两人正推却着，从后突然伸过来一张卡，在刷卡机上“滴”了，低沉的声音几乎就贴着他的：“郑老板，给我个机会，这杯让我请他。”

    肖暑已经意识地往旁边挪了半步，避开这个过于暧昧的动作。

    再回去看的时候，付秋明穿着笔的战斗服，上一冷冽的肃杀之气，仔细闻的话甚至能闻到极淡的血腥味，像是直接从某个任务现场赶回来的，发上还带着冰霜。老板一见到他便地笑了起来，：“您来您来，好几天没见着您！要喝什么？”

    付秋明认真地看完上方的清单：“给我杯茶。”

    肖暑绷了大半天的反而松了送，他收回目光，说了一句“谢谢明哥”便转准备走，付秋明叫住了他，与付秋野颇为相似的眉微微弯起，：“再请你一杯，喝的吧，小心冒。”

    肖暑礼貌地笑了笑：“我帮别人买的，不喝这东西。”

    “跟四弟一起来的？”付秋明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他倒是从小就喜这些，大冬天也要吃冰的。”

    肖暑挑挑眉，没答，只：“我先上去了。”

    一边的老板已经飞快地调好了付秋明的茶，他转过去接，肖暑发现他的耳垂上带了个小小的黑耳钉，耳钉上什么装饰都没有，也看不材质，乍看上去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圆。

    肖暑的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锁死了，黏在那个耳钉上好几秒都没法动弹。

    付秋明拎着他的茶，走到肖暑边，笑：“一起上去吧，我刚好也要去医务中心。”

    肖暑的脑发了生锈时的嘎吱嘎吱声，他迫自己把目光从那枚耳钉上收回来，低看向脚，甚至没有察觉到付秋明话里的“也要”，一熟悉的、不怎么愉快的绪涌到。